眸! “公主请讲便是。” “父皇有一支上等玉如意,我几次找他要,他都不肯,烦请公公帮我讨要。” “这……” 沐北鸣沉默了, “公公不愿意?若是不愿!便算了!” 她作势要走,沐北鸣看着她的背影,并无多加考虑, “奴才定当尽力。” “那就有劳公公了!” 那玉如意和其他的如意一般,并无其他奇特,虽是上等暖玉,却也不是个好的,在帝王家世代传承下来,先本是通体莹白的,后来公里有个规矩,凡事不出嫁和亲的公主都可用那物在自己及笄日前后为自己开苞,以此来表达她对皇家国土的忠臣与爱戴,并自愿世世代代留在大徽,除非吞并别国,要不然就别想踏出国土一步。 但此时传承到皇上这两代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用处,但规矩在那里谁也没有触碰。 宋婳殊此时讨要,意图可想而知。 第二日,宋婳殊洗漱完毕,便如往常般在软榻上看书,却被婢女端在案上的香给扰到, “为何把香放这里?” 她面上不显,带着一丝愠怒,但尽管是生气,也并不影响她姣好的容颜, “公主息怒,是飖飖给我的,听说用了此物在开苞时,就没有那么痛了!” “当真?” “当真,奴自是不敢隐瞒的!” 飖飖和雪儿是她的贴身婢女,雪儿从小陪她长大的,而飖飖则是偶然机会被她所救,会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她并不排斥这些自己掌握不住的东西,能见多识广自然能防范于未然,若能多加利用,只要有效就好。 香炉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松柏竹节香气,让宋婳殊的精神稍好了些! 她偏头躺在软榻上的模样很是恬静,以至于沐北鸣进来后,她也一点也不清楚。 他进屋后,所有下人都一一屏退,正守在外面的雪儿和飖飖坐在台阶前, “你说这样能行吗?” “既然她自己都做出了选择,何不把自己利用得最大化?” 穿着宫女服饰的飖飖,身上少了一些风尘,多了一丝严谨,有时候,付出的往往比得到的要多的多,更何况那是万人之上的皇位,谁不是踏着尸山血海踏上去的,像现在宋婳殊这样,也许来得更温和更便利罢了。 屋内的香烟袅袅,沐北鸣本只是想为宋婳殊披上一件外套,指尖却不想碰到她那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内心更是犹如野兽在叫嚣,叫喊着摸摸她的脸吧! 他鬼使神差得带着布满茧的双手覆盖上去,那张脱去稚嫩又格外明媚的脸,他突觉不够,内心的野兽在疯狂叫嚣着不够。 他蓦然亲了上去,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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