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是个好mama?可是我还是觉得恨。我说不出来。” 谢尔斐的嘴唇抖得厉害。她早上跑医院赶得太急只匆匆扎了个马尾,现在已经乱了,发丝间夹着脆弱的纸灰,似乎是被她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恨烧尽的。 白牧林倾身倒向她,掰过meimei的下巴吻她。他把她压在木沙发的软坐垫和新搬来的被子上,扒掉她的外衣内衣,在继父家客厅里丢了一地。 谢尔斐对着他的嘴唇喘气。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冷,不过没有关系,白牧林很快会让她暖和起来。 他从头做起。吻滑过她的额头和脸颊,下巴和脖颈,耳后和肩膀。他贪恋地轻啃心脏那一侧的肋骨时谢尔斐抱住了他的脑袋,翘成小山峰的乳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被他用牙齿擒住了一颗。 他咬得很用力,必定有一圈深红的牙印要在meimei的皮肤上停留很多天。他的meimei只是紧缩着喉咙低低嗯了一声,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胯,下体在他身上最硬的部位难耐地自己蹭动起来。 白牧林拽下自己的裤子。他的yinjing早已经为meimei准备好了,清液滴进她的肚脐里。他揉着meimei软乎乎的屁股,捧起她的臀缝对准自己。 挺进meimei体内时,白牧林将额头压在她心口,让谢尔斐猛然加速的心跳随着骨骼传遍他全身。 他甚至连找都懒得去找避孕套。谁会带着套子来帮家人守灵? 可话说回来,也没人能想得到会有人在亲妈灵位底下干他的亲meimei。 谢尔斐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好几次让呻吟溢出来。白牧林不得不轻轻捂上她的嘴。但是这很徒劳,他每一下狠撞在meimei臀rou上的声音在腊月的寒夜里听来也如雷声一般响。而且他太想吻她。 他收住速度,缓慢但坚定地插入。谢尔斐在他身体底下因为饥渴无法满足而翻腾,但是被手掌包裹住的嘴说不出催促的话语来。 他的手指围着她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打转,下身继续缓缓往她体内顶动。“她已经走了。”他在meimei耳边呢喃,“她不在了。但是哥哥在这里。她没有照顾好你……但是哥哥会的。” 谢尔斐支起身体扑向他。他的yinjing被她泄出来的蜜液浇了个湿透。 有时候他很想知道从死人的视角看人间会是什么感觉。或者说,如果他们的母亲此刻真的就在客厅上方看着会是什么感觉。她会清晰地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唯一她感觉对不起的女儿,在哥哥带来的剧烈高潮之后气喘吁吁地抱着他肩膀瘫软下来。她会看到白牧林谨慎地把她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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