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政事,袁简来报,说彤史房已将薛宝林送到承阳殿中了。 “现什么时辰了?”祁元景问道。 “回陛下,已到亥时了。” “都这么晚了?”祁元景捏了捏眉心,阅了一夜的折子,他也确是有些乏了。“宣驾回承阳殿吧。” 说回薛挽琴,她住在文梨宫的西偏殿,今夜得到公公传旨侍寝,激动不已,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下,自己果然是这一批新秀女中第一个侍寝的宝林,心下又很是得意。 只不过,她被龙凤锦被裹着送到龙床上后,直挺挺地躺了半晌,都未见皇帝身影,又不安起来。曾听闻先皇便有过宣召某位妃嫔侍寝之后,半途又被别的妃嫔勾了去的,自己该不会也遇到了这等事情吧? 正惴惴不安时,终于听得殿外太监高声宣道:“陛下驾到——” 薛挽琴的心立时怦怦直跳起来。 她早就听闻陛下真龙之姿,她躺在锦被中,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接着,垂下的床幔被拉开了。 薛挽琴看到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眸色如墨,薄唇带笑地看着她。 “是朕不好,让薛宝林久等了。”祁元景放下床幔,坐到床边。 薛挽琴呆呆地看着祁元景。殿选那日,她站在殿外,压根看不清皇帝的脸,现下得见,她觉得之前十六年人生中见过的男子,与陛下一比,皆是凡俗。 见她盯着自己都愣住了,祁元景不免有些好笑,清了清嗓子:“为何盯着朕?可是朕在御书房中,将墨划到脸上了?” 薛挽琴这才如梦方醒,这样盯着皇帝可算得上是大胆无礼,她急忙挣扎着想爬起来:“陛下...臣妾...臣妾失仪,对陛下冒犯无礼,请陛下恕罪!” 可是她身体被锦被裹着,一时又挣扎不出,只能在被卷中拱动,倒是惹得祁元景笑出了声来:“既是在床上,便不必那么拘束了。”说着,他将锦被掀了开来。 一时,薛挽琴的胴体便展现在他眼前。 她肤润如玉,香肩圆润,两只嫩乳果真如那日所见一般,大而圆鼓;那腰肢盈盈一握,臀胯却丰满勾人。 如此佳人,纵是天子也看得入了神,直到薛挽琴面带羞色地轻唤了一声“陛下”,他才收回目光。 “朕记得...你名唤挽琴?” 祁元景指尖轻轻拨开她的鬓发,顺着她的耳廓,划至她肩头。 “是...蒙陛下厚爱,臣妾是叫挽琴...”薛挽琴只觉他指尖炽热,所至之处都让她阵阵酥麻。 祁元景收回手指,盘腿坐到床上,背朝着她:“朕今日处理政务累了,挽琴替朕揉揉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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