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妃嫔的位分都提一提罢。” 秦月镜浅浅欠身应了,这时知礼来报,说宇文织冬方才来了殿外想请通传,但听说皇上在此,又吓得要走。 祁元景只觉无奈又好笑,道:“这都进宫多久了,纯妃如今见着朕,还像是小鸡仔儿见了鹰一般。朕在此又如何?你去给朕把她请回来。” 知礼应了一声,匆匆赶出去了。 秦月镜笑道:“陛下身姿威严,纯妃meimei年纪尚小,又是和亲而来的妃子,敬畏陛下也是合理,只要侍奉陛下尽心,陛下就莫要责怪她罢。” 说着,知礼已将宇文织冬请回,她来到二人面前,唯唯诺诺地行了礼。 祁元景瞧着她,问:“旁的妃子若是听闻朕在此处,恨不得立即就进来,你怎么反倒是跑了?” 宇文织冬头也不敢抬,啜嚅着小声应道:“臣妾...怕打扰了陛下与皇后娘娘商谈大事,是以不敢请见...” 见她这小心翼翼像做了错事一般的样子,祁元景也不好再说些甚么,又问:“你来可是找皇后有事?” “不不,臣妾没有...”宇文织冬连连摆手,眼睛却悄悄往他怀里的仲禧瞄去:“臣妾...臣妾只是想来探望一下大皇子......哦,还有皇后娘娘。” 秦月镜忍不住笑了,替她解围道:“纯妃meimei自从臣妾诞下仲禧后,常来看望,仲禧也与她玩得开心,臣妾便让她常来。” 祁元景大致明白了,看来宇文织冬是因喜欢仲禧才来的,想来她是喜欢孩子罢。但她原本是敌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于情于律,她都不可能被允许怀上孩子。 他示意秦月镜将孩子抱回去,拂了拂龙袍站起身来:“既是如此,朕便不在此碍着你们姐妹叙话了,朕还有公事,先回函德殿去。” “臣妾恭送陛下。” 时已至年末腊月,眼见又要下雪了。 秦月镜今年不太cao心年宴的事,只要考虑先前祁元景交代的给低位嫔妃晋升之事。 粗算一下,薛挽琴这一年入宫的秀女们,竟已入了宫快要两年了。她想着事情,不自觉便走了神,心思全飞到了祁元啸身上。这般算来,她与祁元啸相好也一年有余,如今连仲禧都半岁多了。在他身上,她才真切体会到那些戏本、话本中所说的两情相悦,甚至还尝到了身体的快乐... 她思绪越飘越远,待她回过神来时,竟觉得下腹一阵异样。 近几日来,祁元啸一直在军营中cao练点兵,都未曾来过。秦月镜心下略有羞赧,暗暗斥责自己,纵使如今与祁元啸在床上已经越发放浪形骸,但怎的就因为几日不曾欢爱,就饥渴到这等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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