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嬷嬷笑着,眼睛里却并无一丝温情:“承认吧,你这身子永远比嘴更忠实, 也认清你的前路,你就是个奴隶,用身体去迎合主人,比我们不知下贱多少。” “啊”徐锦衣舒服得说不出一句话,这感觉如同羽毛,在敏感的部位擦来擦去,可就是sao不到痒处,她还是释放不出来。 为了防止她们自渎,每日里都将手锁在一起,有些特别敏感的,还给套上了有铁刺的手套。 她长期得不到满足,身子早已不听使唤了。 当下,她的小腹向外突出,从肛门灌入的水已经聚集在了腹部,好像里面装了个孩子。 江嬷嬷见她受用,反而丢开手,命人将她两腿架起,下面放上木桶,让她排泄。 水中加了春药和香膏,并不怕有异味。 徐锦衣拼命摇头,她不肯不愿不能,当着堂堂众人放开菊门。 柳月抿嘴:“劝你听话,否则后果更不堪。” 江嬷嬷示意,一个小太监立即上前,伸手在她菊花口不断揉动,还揪住她敏感的小蒂,来回抚摸。 这个太监师出江嬷嬷,手法更胜一筹。 徐锦衣只觉得从下身处,传来一阵海浪般的涌动,不知有什么,越来越密集。 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上,努力地感知那难忍的sao动,那是高潮即将到来,她内心叫嚣着“想要。” 小太监见她受用,又用手指交替刮弄,阴蒂和大小yinchun。 终于,她觉得好像千军万马自体内呼啸而来。 下体松软,高潮来临之际,她不但喷出了阴液,还夹带着尿水和秽物,一股脑的全部倾泻而出。 她那张高贵、体面而又极度yin邪的脸,在众人面前,如同瞬间怒放的昙花,难得一现,却又令人记忆深刻。 任谁看到这样一张脸,都无法忽略,也无法忘记。 柳月忍不住说道:“这娘们,绝对是个yin中极物,若是哪个相公得了,只怕日日下不来床。” 秽物在房间四散,味道本是恶臭,但因灌了香油,反而掩盖住了。 江嬷嬷立即又指挥人手,再次将玉笛倒插进去,将那些液体再次灌入。 不知谁的手指也随着笛子插了进去,刚刚排泄过,本来紧窄的菊门,变得略微松弛起来。 那指头用力的往下压着,在褶皱处帮助放松,裂缝慢慢打开,指头也跟着塞了进去。 手指一进去,立即动了起来。 “啊……太残忍了。”刚刚泄过,徐锦衣本来浑身无力,可这一只手指的进入,又让她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她感觉到指尖塞进了纤细的排泄器官。 “好痛,不行,要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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