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哥哥的枪怎么样?” “啊……孟郎,你……慢点,奴家受不……住,太大了,我要死……了”女人娇喘着,欲拒还迎。 “才几百下就受不住了?难道有别的汉子喂饱了你?”啪啪声中,男人调笑道。 “滚你的狗,净瞎说,老娘除了你,还哪里再有野汉子?”女人也不装了,底气洪亮地骂,要死要活地喘。 “哦……别夹我,sao货。”男人怕怕拍着屁股不甘问:“听说你有相好在宫内当差,怎地,他比哥的枪还大还粗?” “瞎BB,那是遇见你之前的事,现在早不来往了……”阿凤喘得厉害:“好人啊,你弄死我得了……” 两个人打着野炮还不忘污言秽语,这情调得十分肮脏。 魏金雀听得起火,趴在冷原耳边,呼声愈大,渐渐与床上的阿凤同频。 冷原浑身黏腻,小公主凑在他颊边guntang,阵阵浓香袭来,柔软似水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壮硕,他想推推不开,这床下空间狭小。 只觉头晕眼花,暗叫糟糕,这狗男女也不知要行欢到何时? 嘿咻了一柱香时间,已然是泉喷劲竭,却还不肯停下,sao言sao语地胡乱说着,竟又来了兴致,于是梅开二度方不见歇。 窗外的梆子已经打到子时,这二人还不见停息,又滚了三/四回,鼻息才渐渐弱下去。 冷原抱着公主,不知不觉中半梦半醒,不断被这店内悉悉索索怪异的声吵醒,又再次半昏。 他只祈祷,别再出乱子,让两人平安躲过今夜。 饥渴已然被抛去脑后。 刚昏沉沉做着在宫中御膳房吃宴的梦,就听到一声巨响。 冷原身子一挺,将床板撞出咚声,可床上两人已顾不得,皆从梦里惊惧醒来,望着门口外凶神恶煞之人。 “狗娘养的sao婊子,居然给爷爷我戴绿帽,看老子不杀了你。”门外边敞着胸怀,拿着钢刀的男人一个箭步串入屋,一身血腥气。 这一间客栈的人早已被他杀得七七八八,他正在四处搜寻落网之鱼,却闻到了自己婆娘的味道,更是闻到空气中掩藏不住的交欢味,便一脚踹开门杀了进来。 他深知自家婆娘是个不耐寂寞的,却没想到,敢公然在他干活的时候偷人。 那床上的孟郎受惊不浅,只吓得立刻跪在床上,不住叩头,只求放过他,愿意付出银两买命。 店主本就是开黑店的,岂会理他,只是手起刀落,咔嚓结果了这男子,一把抓住阿凤的头,不住往柜子上招呼。 阿凤鬼哭狼嚎,赌咒发誓说是汉子勾引了她,一时间屋子里哭得喊得,乱作一团。 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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