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膜中的尿道,被翻出来,张成湿滑的大洞。 “来看看你这yin荡的xiaoxue。” 魏金凰一把抓住她的头,使劲向下压,强她看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把毛笔放进去,会怎么样?” 徐锦衣浑身颤抖的激喘:“不,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你不要玩那里。” 她感觉毛骨悚然的恐怖,魏金凰此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风度翩翩,谦谦君子,可玩弄起女人来,这手段太过残忍,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我听说,养在深宫里的公主,看上去礼仪繁复,大家闺秀,可实际上,却sao得不能再sao了,我听说过被狗cao,也听说过被马cao, 还听说有的嫔妃,为了纵欲,特意让净身房把小太监煽不干净,然后再让他们的阳具长出来, 你们这些女人呐,个个都是口是心非,面似白雪,心比煤黑,我今天,就让你露出本来面目,谁让小爷我偏偏喜欢你呢? 娇奴,你浪起来,让小爷我高兴,就不要你跟动物玩了。” 魏金凰的话,令徐锦衣肝胆俱裂。 和动物玩?她虽然是玩物,但怎能和动物相提并论? 魏金凰拿着另一只细楷毛笔,小心地将笔芯,插入娇嫩的尿孔内。 “啊!”徐锦衣像被鞭策一般,振动极强,整片阴户都在抖动。 “娇奴,我要把你搞出尿来……” 魏金凰又加了两道绳索,他巧妙的捆绳后,令徐锦衣完全无法再动。 他将毛笔在徐锦衣粘哒哒的尿道内转动,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yindao有过之无不及,而且是从未碰过的处女地。 才一下子,徐锦衣就觉得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抽筋似的难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从今天开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锦衣声声苦求,拼命扭动屁股,却一动不能动。 到了这部田地,魏金凰将她带入地下室起,就准备撕掉面具,露出真实的他。 平日里,他压抑得极苦。 为了怕皇兄怀疑,为了怕皇姐担心,为了那份压抑的欲望,他已经忍得太久。 他尽情的把她的尿道,用指甲轻轻拨开,让笔毛能碰触到更深的地方,尿道壁的嫩rou像鱼嘴一样的开合着。 “不要,会尿尿的,尿到你手上,这太恶心了。” 徐锦衣哭喊,指望魏金凰的洁癖,能帮助她,让他停手。 “想让我停下来,把你的感觉说给我听。” 魏金凰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旋转着笔身,逼问她。 “嗯,好痒,想尿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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