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她抽出手指,穿戴好假阳具重新跪坐到他腿间。 下一秒大腿突然被手指大力掐住,往两边压开,恨不得把大腿压成一条直线。他闷哼一声,感觉两条腿好像要被压断了。 粗大的假阳具抵到xue口,毫不怜惜地全根插入。 仿佛被一个铁杵骤然楔入,祝景言像是搁浅的鱼,腰腹猛然弹了起来,鬓角很快就被冷汗打湿了,下半身疼得没了知觉,连有没有撕裂都不知道。 于曈看着他露出痛苦的神色,心里却觉得一阵快意。 祝景言是个被打都会爽的变态,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感到痛苦,她也有在这些时候才能有些报复的快感。 她没有等他缓过来,就开始大力地cao干起来。可惜没多久,她就感觉那口yin荡的xue开始吸吮假阳具,抽出的时候贪婪地拉扯,甚至xue口周围的艳红媚rou会紧紧黏在假阳上被带出来一些。 祝景言痛苦的神色也逐渐被迷离取代,发出甜腻的呻吟,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居然是在外强势阴狠的公司总裁,动不动就要拿人父母的性命做威胁。 于曈cao了他将近一年早就知道他最sao的地方在哪里,次次都碾在那个凸起之上。 “嗯哈......啊哈......啊......” 她明明想要他痛苦,可每次听到他发出一声比一声yin荡的浪叫,都想要看看他更浪荡的样子,想知道他如果更爽的话,到底会sao成一副什么样子。 祝景言在快感的海浪中起伏,眼睛被水汽浸湿,看起来茫然又脆弱,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争先恐后地冒出水来,他攥紧了床单像是在飘摇的帆船上抓紧桅杆,依旧被大力的顶撞撞得前后耸动。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里积蓄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正好能让他看清于曈那一双清灵透亮的眼珠。 毫无感情。 沉沦欲海的从来只有他一个,她永远置身事外,冷漠着看他丑态百出。 身体依旧guntang,可心如坠冰窟。 他的神智被撞得七零八碎,恍惚间,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依旧是那么狼狈不堪。 他拖着一条断腿,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苍白着脸色躲在一个杂草丛里面。 他逃了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 明月高悬,透过杂草的缝隙打下一束束月光,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上下浮动。 他闭着眼睛,想,就死在这里也挺好的。 三更半夜,面前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他蓦地睁开眼,愣愣地看着一个食盒被放在地上。 食盒里是冒着热气的米饭和色泽鲜美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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