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望夏的衬衫被袁海粗鲁地从纽扣缝隙里扯破,她的双手抵挡在胸前,却在混乱中被袁海紧紧嵌住,不得动弹的她只好任凭双手被袁海从沙发上抽出的围巾捆绑。 “你快松开我!”望夏琉璃般的黑瞳里满是惊恐,眼睁睁看着袁海那张还泛着油光的脸扑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又厌恶地皱起眉头,好像那张脸很快就能把自己的纯白色的胸罩蹭脏似的。 可袁海像是没听见一般,不老实的大手已经从望夏纤细的侧腰抚摸向短裙裙摆,他用自己的大腿卡开望下的双腿,那粗胖的手指隔着rou色丝袜,直直戳在私密的花蕊处。 “啊!”望夏惊痛哼叫着,浑身都鸡皮疙瘩,双眼在瞬间蒙了眼泪。 随着袁海手指不停的剥弄,望夏的丝袜并没有因情动的花蜜而湿润,只觉得下体极度不适,不禁扭动起身体,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软弱道:“你,你......你放过我吧......” 袁海并没有停下动作,还冷哼道:"今天就好好治治你的臭毛病!" 望夏的脑子嗡嗡作响,勒在大腿根部的残破丝袜像是也勒住了喉咙,让她不由地大喘气,发出“哼哼”的闷哼。 “舒服了吧?”袁海胡乱扯下本就没穿好的内裤,扶着那半软不硬的roubang就抵住了望下那粉嫩的两片花瓣中心。 或许是性生活次数少的缘故,望夏的阴部格外粉嫩,肥厚的yinchun上边只有细又矮的淡黄色阴毛,把秘密花园装扮地看上去更加软乎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干巴巴地,没有一丁点诱人的水润。 那还沾有jingye的guitou在yinchun缝隙上下来回滑动,望夏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认命地不再挣扎。 和袁海交往同居以来,他们zuoai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没错,与其说望夏厌恶zuoai,倒不如说是害怕zuoai。 那粗壮的roubang塞进窄小的yindao里,很疼很疼...... 没有办法放松身心,望夏被束缚的双手紧紧相扣着,也紧紧咬着下唇。 “呃......”袁海艰难地将roubang捅进去一半,也不顾望夏的眼泪,一味地耸动起腰杆,像极了一只发情的公狗。 但很快,袁海的roubang彻底软了,小小的东西从紧致的yindao里头也再勃不起来,垂头丧气地滑了出来。 “草!”袁海不爽地朝地板啐了口唾沫,拖穿起内裤离开望下的身体,“每次都和死鱼一样,扫兴!” 说完,袁海便躺倒向床铺,蒙头大睡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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