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光芒永远是闪亮亮的。 等支士略意识到时,他已经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明昭身上移开了。这时他们都长到了十三四岁,支士略也开始做那种难以言说的梦,他梦见明昭难得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安静的读完了一本书。等他再次醒来时,下身早已经濡湿。 “这跟皇女殿下没有什么关系。”支士略这样告诫自己,在他课业写完,开始抄写清心经的时候对着明昭的嘲讽也面不改色。明昭最近很忙,她在争取左侍郎的支持,好从一众赤凰血脉的继承人中脱颖而出。她这时早已写完先生布置的文章,正拿着几封信件在看。从奉承的间隙里她瞟了一眼专心抄经的小伴读,些微刺了他一句:“支小公子是梦见了哪位佳人,居然如此心神不宁啊?”支士略装作没听见,转过头不看她。等人走远了才丢下笔,趴在案几上,感觉自己面如火烧。 一日,夫子因为明昭缺课而面色不佳,早课问了他好几个刁钻的问题。他直至昏时才看见明昭。明昭的面色也不是很好,她将案上书本扫去,甩给支士略一封信。这信纸用的笺纸有些眼熟,支士略慢慢看了起来。 “阿昭姊姊亲启: 素闻支小公子德才兼备,琼林玉树,妹有一友,豆蔻年华,尚未婚配……思慕已久。鸳鸯双栖,彩蝶双飞;不如牵天成之佳偶,行玉成之美事……躬问姊安。” 无疑是拙劣的、赤裸裸的挑衅。可是明昭被戳中心事,看支士略的眼神也带了三分恼意。她突然靠近,支士略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一种草木香的精油,明昭说过她沐浴后会自个涂抹润肤。她可能会用那双漂亮的手倒出一点,然后摸遍全身,脖颈、锁骨、大腿内侧…… 耳边的吐息又痒又热:“皇妹这回心急了,我狠狠让她栽了个跟头,户部侍郎现在也是我的人……呵,小孩子的把戏。” 她语气一转,嗓音变得甜蜜起来:“不过信上内容倒也有几分可信,听闻支小公子最近在议亲,不知是真是假?” 支士略微偏开头,耳垂鲜艳的如同滴血:“莫有的事……男女有别,还请殿下自重。” 明昭突然对他的耳朵产生了兴趣,先是用手揉捏,后来换成嘴仔细品尝,玩闹一般轻咬:“无妨,议亲了也无碍,即使支小公子明日就要八抬大轿被绑去做某家的女婿,你此刻也得是本宫的伴读。” 她的手也往下伸去——直直摁在不可言说的那处,仅仅是摸了一下,支士略就兴奋起来,他无处安放的手好像获得了什么勇气,缓缓爬上明昭的脊背,似是安抚,又像鼓励。 那双用来弯弓射月的手,批阅公文的手,轻易可以扼死一个成人的手,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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