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放开,不要,不——” 手里的yinjing一抖,却只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地面上。美人被玩得有点凄惨,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张,整个人随着你的动作上下律动着,身下交合处一片狼藉。除去阵阵痉挛外,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动都不动,只是眼泪没停,又一轮高潮之后落得更凶了。一滴又一滴,沿着漂亮的下颌掉在被汗液贴紧身体的衣物上。 卡卡瓦夏的视线停留在地面零星的精斑和浑浊的水迹里,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着这种东西出神。 耳边隐约能听见笑声和骂声,有人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只要向前跑就会有希望”;有人指着他的脸告诉他“你的过去决定你的现在,你的现在摧毁你的未来”;还有人扯着铁链把他掼在地上,烧红的烙铁按在脖子上从此烧干了一身的血。 把匕首扎进你的动脉时他希望有人也那样扎进自己的血管,把毒药推进你口中时他更希望你按着他吞下整粒剧毒,这样他脑中叫嚣的话语才会沉默: “留下吧,卡卡瓦夏,你不能走出让我们丧命的沙漠。” “……卡卡瓦夏?亲爱的?美人?” 你鼻尖贴着鼻尖唤了他好几声,才见那双漂亮的眸子聚焦,不知为何有种把他从异世界拉回来的即视感。 刚刚的体位不太方便在高潮的第一时间亲上去——晚个几秒本来不是多大的事,你是这样想的。结果他神游飘走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快,等你把人搂紧了温声哄的时候早已经在啜泣着发呆了。 “你怎么啦?”他甫一回神,就听见你没完没了地在耳边问。整个人的精力几乎被抽空了,现在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任你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就昏昏沉沉地窝在怀里睡了。 公司那女人主动来信说不必亲自跟她见面,又在信里揶揄地对你带了个奴隶回来的行为表示赞美,就彻底销声匿迹。然而直到你回到自己的居所把一切安置好,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天空正在转黑的时候,卡卡瓦夏都一直没醒。 人倒是没有生病,说没醒也只是主观视角的解释。客观一些讲,其实你已经看到了他抖个不停的睫毛和连呼吸的起伏都在压抑的身体。你试过蹑手蹑脚地靠过去,但还没走两步他就翻了个身,假装睡熟还把自己整个埋进枕头里。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句话传了这么久必定有它的道理。你决定反其道而行,和他一起装睡——直到他先受不了自己破功为止。 你把小份的食物和温水裹上保温袋放在茶几中央,换好家居服钻进他的被筒。你脱衣服时发现他非常明显地抓着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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