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般的舒适。 “这是囚犯可以有的待遇吗?” 想要尽快打探周围情况的理智正与身体的惰性做各种斗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还算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衣柜,一眼望过去空空荡荡。虽然家具和床上用品的质感都很高级但这种冷清整洁真的会是我的房间吗?隐约感觉自己会更习惯一个长着衣服的靠背椅和堆满书和本子的桌子。房间的色调也应该是柔和的原木色,而不是现在这种低调奢华但压抑的黑色。一本带字的书都没有留,想要探寻一下我的喜好都失去了参考的方向。 抬起手,看了下伤口,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已经给我包扎了起来,白色的纱布上隐约透着点红色。身上是干爽的,衣服也换过了。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这么惨了就不要再纠结是谁把自己看光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脖子上的项圈还是没有解开,摸索了一下找不到接口只能作罢。完全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窗户外已经天光大亮。努力撑着坐了起来,果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看到手腕上纱布渗出的红色又鲜艳了一点。胳膊上除了一些淤青以外没有其他的痕迹,苍白的肤色显得淤青更加碍眼。我恶趣味的戳了下颜色最深的那块,没有痛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少了一种感觉仿佛身体被挖空了一块,理应庆幸失去了一个被人拿捏的把柄,但更多的却是失落。随着坐起挤压到膀胱,迫切的排泄需求让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去房间里看似是厕所的那个门。但不幸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恢复,站起来的瞬间就又腿一软,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虽然不疼,但是扛不住条件反射的惊呼引来了房间外的人。 “小姐,您醒了,伊路米少爷和基裘夫人正在等您。” 我看着推开门进来的这个肤色黝黑的爆炸头西装女孩,无力地说:“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小女孩听到我的话,先鞠了一躬说:“是。”才走过来小心地搀扶着我站起来。没想到她虽然看着个子不高,但手却很稳,至少比我有力多了,能匀速把一个成年人从地上「拎」起来可不是一个看着才十岁的女孩能做到的事。 “这个家族是盛产大力士吗?” 我不禁升起了这个疑惑。终于找回重心的我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终于走到了这个房间配套的洗手间。 “太好了,没有猜错,不然就要暴露自己连厕所在哪都不知道的事实了。” 终于排空膀胱的快乐停止于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那一刻。 镜子里的那个长卷黑发,瞪着黑色双眼的女孩带给我的是强烈的违和感。五官的底子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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