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虽然在残存的记忆中迦尔纳没有对他动手,但对方仍旧毫发无损、背叛就不言自明。迦尔纳要是以一敌三,再幸运也多少得受点伤才是。 “……” 他不再说话了,继续保持着不合作的木头人态度,虽然这个木头人战术已崩坏过许多次了。 “为什么不说话。明明你刚才打算说什么的。” 连迦尔纳都开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难道自己说一句“给我滚开然后都去死”,就能结束这一切么。 布施英雄青碧色的细长眸子近在迟尺,他执拗地注视着御主的动向,最后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凛干燥的嘴唇,然后、索性掐着他的面颊撬开微微合拢的齿关,啾啾地用舌尖舔遍对方的口腔,渡过自己的唾液。这多少缓解了一点口渴,也能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因此凛并没有拒绝,目光空茫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判断此时自己身体的状况。 不知昏了多久,感觉身体又从里到外被糟蹋了一遍,全身的皮肤被很多双手来回抚摸揉按,那根连自己都很少碰的yinjing被圈在手里上下玩闹似地撸动着。胸前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在吸咬,又传来陌生的胀痛。 下体依然牢牢地被roubang钉在原处,阴蒂也被随意撕扯……xiaoxue和体内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痉挛喷水,那两个地方理所当然是不用再理会了,没有恢复的可能性。问题在于,本来就长着的地方也没能幸免,肛内被四根纤长但长有均匀茧子的手指搅拌着,不知何时那里面分泌了不少肠液、或者是拿了润滑,但他们要是想用那些东西,在前面的洞就早用上了。 总之,噗簌噗簌地流出了并不逊色于前xue的黏稠液体。整个下半身与床单都被浸得透了。 并且、最重要的谁也无法一笑置之的剩下三根炙热的坚硬棍状物也分别在不同位置顶在他的身上。 “……” 凛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男从者的选拔标准中,难道有一项是yinjing的大小么。像Saber那样基本就是条龙的特例也就算了,怎么其他的包括纯种的人类一样大得过分。 他宁可死,也不想让其他三根也进来捅个遍。但根据这短短时间里的经验,已经没人会管他的想法了。 “嗯嗯……” 年轻御主只能皱着眉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侵犯,被迫吞入古今中外英雄们不同的体液。在肛门也要被一根虎视眈眈已久的大家伙破处的时候,他突然被拉起一条胳膊猛地抱了起来。 “……唉。” 已经把辫子解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军师再度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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