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唤回神智,不想被吞噬殆尽失去最后的尊严。竟抵抗到这种地步,比起恼火,众人都想要为他喝彩了。 对于Saber来说,御主在想什么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事,反正还远远未结束。他只是继续像抛毛绒玩具一样随意使用着对方,让凛舒服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纯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凛已不知短暂的昏迷又醒来多少次,连旁观者都数不太清楚,两人身下的床单不用拧都rou眼可见地积蓄起了水汪。他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死去活来,太公望都已经很多次准备用术式救他一命了,但从强韧的龙心中迸发的魔力由交合处源源不断地给他补给,让他始终无法真的一死了之。 再一次恍恍惚惚地清醒时,年轻的御主完全崩溃了,终于无助地小声哀求起来: “求求你、Saber……你饶了我吧,饶了我……随便提什么条件都行……” 还没待其他人震惊完毕,亚瑟就率先反应了过来,他顿住了动作,等到哭得快抽过去的御主喘匀了气,才轻声询问:“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可、可以。” 凛心里还是不愿意,但总比接着被干要好一万倍。再加上歇这短短几十秒还不能让他找回平时的智商,就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 “那么凛、你该叫我什么?” “Sa、Saber?” “不对,”骑士一派从容,顶着那张十四五岁嫩脸道,“我是你的父亲大人。” 莫德雷德——!一众人等如遭雷劈,面部肌rou不约而同地抽动着。这到底是什么毛病,爱听别人叫父亲,却不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叫自己父亲,要是让那个暴躁剑士听到父亲是个这样的变态恐怕比御主还崩溃。 “这……”御主一时语塞,他不是很在意称呼的人,语言上的羞辱对他来说平淡如水,但现在对方的yinjing还把自己干得直想吐,便面露难色。 “也可以,我没有什么执念。”Saber明亮地笑起来,“那就麻烦凛继续做自慰器,我也会很高兴。” 剑士的性格阴晴不定,凛不过是犹豫了一秒未给出想要的答案,他就不再给机会了,换了个姿势反手把对方双腿大开地压到了床上,不用空出手固定身下人的腰部,他就增添了更多的恶习,一只手拉着御主的一条腿,又开始无休无止的蹂躏。他用的力太大,没几下就顶得人直往床绳上撞,在身下人的头即将撞到金属绳时,他就眼疾手快地一把拉回自己身下。这本来算是一种温柔的体现,前提是,他的另一只手放的地方同样很规矩。 “呜呜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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