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对正了角度吱咕地入了半根进去,菲薄的宫壁又被撑得紧绷绷的,只是里面尤为温暖湿润,不是单纯的紧致,想必也有圣剑使的余精的功劳。他怎么也不会嫌弃御主不洁,心里更多的是啼笑皆非的无可奈何……这样的发展有些太戏剧性了,第一次和御主zuoai插的却是zigong。 “唔……” 再怎么说这样也该醒了,凛又不太乐意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他今天总是晕晕醒醒又高潮了几十次,就算得了不少精纯的魔力,客观上体力也早到了极限。他一低头,就见下身本来是洞口的地方多出一个粉白的rou袋,末端套在仙气飘飘的道人白玉般的yinjing上。因为场面太古怪猎奇,不像是残忍的性侵,反而像纯洁无瑕的外星艺术品。 他默然观察着,紧抿着嘴唇,表情毫无起伏。肌rou松弛剂的效用过去,他已经能正常说话了,半晌,他偏头对高扬斯卡里埃尔道: “你不会是……除了yindao、zigong和阴蒂以外的部分就都没做吧。” 而且,即使做了的,也省略了很多复杂结构。yindao就只是一段通道,上面连接着zigong,阴蒂也只有暴露在外的包皮内的蒂珠。输卵管卵巢一概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虽然男性本来也没有这个生殖系统。做工这么粗糙,怪不得会过于简单地脱垂,而且宫脱以后也没有非常不适,因为他只是简单地在原有的器官之中硬塞入了zigong,它在不在那个地方,本来也无所谓。 “这个嘛……啊哈哈……” 狐耳青年吐出舌头讪笑。时间太紧,他一药得手后,时刻提防着御主的后手和陷阱,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斟酌修改,啪啪啪地安装完毕后就只顾着调高敏感度了。 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怀孕……凛抽动着嘴角。这种东西要是能受精,他就算死也得把孩子生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那、我继续了?” 太公望见他没有发怒也不像是歇斯底里的样子,就提心吊胆地问道。 “……” 问完自己所好奇的,凛就回到了惜字如金的状态,没说可以、也不阻止。他从来都是这么令人焦躁的家伙。 “回答呢?”Saber壮着胆子提醒。 闻言,御主疲惫地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烦闷道:“随便。”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打定主意要干什么还总要征求自己的意见,说不又没用。 但他被“父亲大人”整出了深厚的心理阴影,若再触及到他们诡异的爆发点、再来一次刚才的,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虽然他数年前就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现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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