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阴毛也是格外地浓密,让这只爱打扮的男狐狸苦恼不已,改变不了的也就算了,这一类嘛……他姑且会花很多工夫把毛剃光,还亲身使用了NFF派生的永久脱毛产品。 总之、野兽的外表也需要整洁——本人似乎是这么宣称的。 要把狭窄的结肠口打开也需要时间,他就从容地小幅度磨蹭着深处。他和太公望不怎么对盘,在性事上自然也是各干各的,谈不上配合。前面干得嘭嘭水声四溅,后面依然自得其乐地慢慢开发结肠,夹在中间的御主打从上次高潮起就魂飞天外,嘴唇微启、不时由嘴角流出几滴涎液,喉咙荷荷地抽动着。 被两具修长矫健且衣着还算齐整的男性躯体固定住的苍白清瘦少年,就好像被分食殆尽的活祭品。zigong完全沦为不断流水的rou套,似乎比起原本所在的腹腔内更喜欢新的居所,贪婪地吸附着粗硕的yinjing,外壁上黏连着晶亮的yin水,方便入侵者的cao干,宫颈口偶尔会有承装不下的yin水混合着浊白溢出,尽数糊在二人相交的下体上。 后庭相比而言没有那么凄凉,高扬斯卡里埃尔不必费心找寻敏感点,硕大的yinjing能自如地刺激到内壁的每一处,rou瘤和筋络剐蹭着肠rou,促使更多肠液分泌。 有人对此乐见其成,有人则心情复杂。迦尔纳久久凝望着声息微弱的御主,最终别开了目光,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等一等。” 剩下三人同步叫住了他。什么也没做、可称不上共犯,就好像进入组织的投名状一样,没有便得不到信任。他只是不善与人交谈,并非是愚蠢之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若是打定主意要走、也是不会受这没有约束力的威胁摆布的。 或许,就在他因喝止而顿住脚步的同时,就已经成为共犯了吧。他攥了攥拳,还是走上前去,转过无反应的御主的脸,把昂然挺立的yinjing凑到他眼前。 “唔、呃……” 即使是被有自己脸一半大小的粗大异物占据了视野,迷蒙的漆黑瞳孔也是毫无焦距。他没有办法、只好低声笨拙地规劝:“只用舔就好。” 不然、不管是再用哪个xue,都只会徒增更多的苦楚。也不知如今凛的大脑还能不能理解弦外之意,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淡粉色的舌尖才缓缓探出,轻触了一下茎身。 从者的下身没有多余的异味,还算令人能够接受。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谁也不觉得御主能给自己koujiao,因此、这一刻简直给人带来了雷鸣般的激奋。其他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们已经占据了好位置,哪里料得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