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季容易感冒,历来不管吃什么药,无论多忙,都要用点食物先垫垫,不然百分百就要痛起来。张楚岚一看被子还乱着,床头柜上、茶几上、桌上什么都没有,就知道他疼得什么都没力气做。进厨房烧上水,回头王也就已经躺了下来。他在沙发上侧着身,第一眼张楚岚就留意到,想是今天就没打算上班,而不防要出门,他穿了白T和浅蓝色的牛仔裤,都很宽大,裤脚挽起露出细的脚踝,再绑个松垮的马尾,打着赤脚。职业装真的衬人成熟,还在气氛、身份、知识、地位,别的很多很多加持下。王也跟他在一起很活泼,又爱笑又爱皮,其实就这样站在一起,一点看不出比他大。前日他们故意打扮得像学生清汤寡水周末男寝探险,宿管阿姨放行得很干脆,王也看起来就不像社会上人。对铺那长得很沧桑的哥们儿也迷糊了,问同学你跟我们老三儿认识的?打哪儿认识的?我怎么毫无印象,是新生吧? 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张楚岚蹲下来问疼得非常凶?用不用上医院?得到否定的答复他就拽过个垫子席地坐下,说我就在旁边有什么就叫我,想喝水也叫我,开始在茶几上打开笔电做专业课的作业。 一直到中午,王也果然还是不行,“要去吗?”张楚岚就看到他动,王也左手垫在下面使力,紧闭着眼点了个头,那一口气就一泄,漏出了半句泣音。张楚岚又马上我来我来地不跌,去把鞋拿过来在这边穿。给王也套袜子时摸到,才觉出脚沁凉,用力捂了捂脚背和脚脖子,就直叹气地想,为什么要有胃痛呢?他倒生得强健,没体验过到底是什么感觉,可眼前就是王也疼得发颤,半张脸埋在抱枕里,一边顶一边用嘴咬着,零零碎碎地就挤出不自抑的呜咽。 隔壁、隔壁的隔壁,同班的同学都对他这金融圈的男友好奇,串门子的络绎不绝。王也当着人直讲他好,用玩笑回应玩笑,“什么撑腰撑什么腰,平白无故需要什么撑腰啊,除非你想惹他?那就不能怪人家男朋友生气是不是。”等只有他们,说悄悄话,“小张同学可以啊,老往我这儿跑还以为你没朋友,原来人缘这么好。” 张楚岚从衣柜淘登出来他自己的干净衬衣瞧着他上身,站着揉眼睛。那是他最开心的一天幸福得想哭,白味上冲到喉口却噎住了,只哼哼了一声,像蚊子,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真是离开学校太久了,王也不习惯寝室床,边爬边感叹这么小。睡两个人得挨着挤着,不是贴到了胳膊,就是碰到了头。熄灯了很久,在被底下相扣着手指,一句也没聊,却谁也没睡着。张楚岚突然要他翻过去,红木架床也不是太稳,挪动中有尖细的吱呀声,像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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