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民窟里一直有一个传闻,关于那些突然消失的人。 他们大多是未成年的孩子或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无论男女,但几乎都外貌出众。 “他们是被贵族抓走做奴隶了。” “他们是被黑心的工厂主人带走了。” “他们是被抓去做实验了。” 其中最广为流传,可信度也最高的,是关于一位穿着黑裙的女士。那些绑架案的目击者们有些声称,在当他们看着别人被人拖上车厢时,车的后座总是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宽大的帽檐挡着她的脸,看不清面容。 张从不在意这些留言,工厂不会要这些活不长的贫民,自己的样貌又不值得谁花大力气把自己拖走,那倒狰狞的疤成了张最好的掩护,所有人都会以为他凶神恶煞。 但凡事似乎总有例外。 那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没有雾气,也没有下雨,是个贫民窟里难得的好天气。有一辆保养得当的车就这样出现在张的视野里,它与周围格格不入,从车上下来的人也是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样子。 车上下来的人皮肤白皙,穿着一身黑色长裙,帽檐上的蕾丝盖住了半张脸,一切都和坊间传闻一样。但她又是那么的美丽,与这片世界格格不入,让一旁的人都忍不住想脱下外套为她铺路,防止这里粗糙的地面刮花柔软的小羊皮。 她无视了身旁的所有人,径直走到张的面前,与此同时那辆车扬长而去,只剩下她一人站在这与她格格不入的街道里。 “叔叔,”她开口了,声音脆的像银餐具敲击才会发出的一般,“我爸爸把我赶出来了,我可以借住在你家吗,我能给你钱……” “所以为什么找了我。” “因为叔叔看起来很老实啊,一点都不像是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做出很坏事情的人呢!” 张那时确实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甚至不愿意接温莎递来的钱,他只说跟着他的日子会很苦,不再和从前那样锦衣玉食。温莎就告诉他,哪天她回去了她就把张接走。 “叔叔,叔叔,你叫什么。” “张就行了。” “我叫温莎!” 床只有一张,张打了地铺,但半夜他被温莎摇醒。面前的女人裹在毯子踮着脚,弯下腰去戳他的睫毛。 “叔叔,床上会不会有虫子,温莎一直能听到声音。” “叔叔,你和我睡一起好不好,温莎很小的,不会挤着叔叔。” 交换姓名的第一晚他们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睡觉,说是床,那也不过是一张贴着墙的单人床垫。两人挤在一起,都不可避免的产生肢体接触,温莎挨着张睡得很香,但张因为身上柔软的触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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