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惯坏了,平时稍稍动情便有两副八品的精壮身躯争着往他身子里喂,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他动。被宠溺至此,他哪儿还有力气真用根硬邦邦的玉块把自己捣上顶端,况且就算胳膊有力气,那花xue也是不肯的。他自己心下也清楚,那花朵本身都是嫌弃那红玉的,吃惯了rou的,如今却被这冷冰冰的硬疙瘩送上去,算什么。 可又不能不做,里头的空虚和瘙痒要折磨疯他了。闭上眼就是往日这帐下与另两人的荒唐,努力不去想也不行,更兼着入春本就潮热,烈火烹油地烧着。腿间总是湿濡的,可没有用,再多水再湿滑都就没有用,因为没有人来喂他。 那花儿盼得自顾自开合,想胡乱吸些什么进去也是好的,于是总是想着,先夹一夹腿吧,夹一下便能舒服些,然后压不住的低吟溢出来。他不愿想这些,于是咬紧了枕巾。可很快又不够了,那便伸一根指头下去吧。每次探下去的时候都已潮软地一塌糊涂,小裤黏在肌肤上,层层花瓣湿粘又肥厚,好容易掰开了按上去,渴坏了的花立时便要喷出来似得弄得腰眼发酸。可从来未曾喷出来过,快感转瞬变没了,任他怎么揉怎么按都到不了。那便。。。塞点什么吧,抖着手从床头屉子里随便摸一个出来,按着范无救教的在嘴里舔热舔湿了,喂进去往最馋的点上顶,可也很快不够了。 他拔出来端详过,是跟范无救谢必安那两根差不多大小的,可怎么就是不够呢。塞得不够满,顶得不够深,偶尔顶到了,那胳膊却很快酸起来。他愤愤拔出来扔掉,可很快那瘙痒饥饿就燎回来,越是闭紧了眼睛不去想就越是酸着痒着。于是更加愤愤地把那东西又捡回来。可有什么用呢,不是真正想吃的rou,不够大不够热,不会顺着精壮的腰一个劲往里顶,更不会吻他耳侧哑着叫殿下。 于是总是折腾大半夜直到精疲力尽才无奈睡去。今夜更是折腾地厉害了,到最后连小腹都是酸软的,所以竟忘了拔出来,还含在身子里就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却发现身子里含着的东西还是湿的,原来哪怕睡着时,那管不住的花朵都在兀自吮着吸着吐水。他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笑了,东西拔出来囫囵扔到床尾,赶忙爬起来穿衣。 他这些日子总要让自己忙些,好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总有要歇下来的时候,他越发害怕安静,夜里熬着灯看书,翻翻红楼却恰好读到牡丹亭艳曲警芳心那一回。他房中古籍孤本寻遍了也不见什么西厢记牡丹亭,想是红楼书里随意编出来的本子。摘的句子却极好,姹紫嫣红断壁颓垣,眼前春色梦中人。不知不觉夜又深了,窗外野猫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