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绷裹着,稍一动弹便齐齐被捻着刮着。 果然是这样好的滋味,是那一屉子物件都比不上的滋味。塞得满填得实,还热腾腾地熨着。他觉得连带着小腹都要被熨化了,化成一滩水,更是夹不住,涓涓往外流。果然还是要男人,他梦中犹在打算,以后再不能将那二人同时派出去了。二皇子身边竟没个人伺候,寂寞到要在梦中与人颠倒,像什么样。 水声都听着格外真切,却被车角上的铃铛盖住。来往禁卫宫人行色匆匆,无人抬头瞧这层层密遮起来的车轿,他却觉得那些眼睛都黏在自己身上似得,端详着议论着,还有切切的笑,看他青天白日宫道里也打开腿让护卫jian出水,更笑二皇子天潢贵胄竟是个长了女身的双儿。 想着却更情热起来,想叫,却如何也出不了声。又想夹紧了腿催那人快些,可腿也沉着腰也沉着。陷在枕里的人用了全力也不过扭了扭脸,一脸的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鼻子里含糊哼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爽的。 可也用不着他抬腿去夹,早被养熟的花对此景得心应手,一早便已含紧了金贵的物事绞吸。身上的人对他的身子也熟得很,经吸过两口便已知道他要什么,立时加快了速度,更弓着腰往更脆弱的深处喂。 啊! 此刻梦里的他该是尖叫着弓起了腰的,否则这么强烈的情潮根本承不住。又深又重,实在舒服,舒服到能感觉到那物事的温度和翘起,能感受到它每次蹭过花口顶到花心的触感。也因着实在舒服,所以他无暇思虑为何偏偏今日梦里的情事格外真实,等到渐渐回神过来的时候,却已迟了。 浪潮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渐猛起来,强到忽视不了的程度。每一下都像拆开他昏沉的脑海,腿心里的东西蛇一样往里钻,钻过了身子还要钻破梦境。车四周面绵软的纱帐被钻出个洞,光隐隐透进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愿看,因为快到了。 只顾着吞吃的身体似乎是处理不了这许多的,所剩无几的只有本能,胡乱追逐着快感。被顶得越发酸软了,花道已开始收着绞吸,他太熟悉此刻的情潮。 情潮越热撞击越猛,那帐帷上的口子便越发大,下身的触感便越清醒真实,却带着情潮更翻飞着掀起来。只转瞬间,竟然听见自己的低吟,不是梦里的尖叫yin语,而是真实自喉头发出的,顺着撞击一收一缩哼出来的。听得真切了,才知道多浪,平日里根本叫不出的声音,此刻混沌里,竟不知启开让哪个登徒子听去了。 眼睛越发眯起来,巴不得醒不来。可那潮水眨眼间便到了,堆得猛了,泄开时洪水般冲击。冲在酸软的花心小腹上,冲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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