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难受的要死,觉出身上的束胸也被剥下哼哧哼哧的便哭了出来。 细碎无力的声音像极了垂死求生的幼狐,将张辽混乱的思绪打断,他捡起地上的盥洗盆再次倒满黄酒,才去掀开被子去帮你擦此时青一块红一块紫的背上。 腰后那一脚是他踢的,隔了夜此时已经青紫的一片,军营里的士兵皮糙rou厚有时候挨上一脚也不会有事,但对于自幼养尊处优的宗室亲王,这一脚定然会吃尽苦头。 想时恨不能一脚把你腰间的骨骼踹裂,他巴不得你这床榻上将养一辈子没法拐带阿蝉离开雁门关,天知道他这会儿会隐隐后悔起来,巾帕落到你腰处淤青时力道都轻了许多,隔着被你体温捂的发热的单薄帕巾去丈量你腰间的骨骼。 你腰窝并没有裂骨,被张辽捏到了顽处觉出痒,趴在榻上的身子挣扎了下,方才细碎的抽噎也转成了连绵不断的哭声。 时下女人不论对错总是轻易饱受恶言,幼时束胸便是因为如此。 你有意争权,男人的身份反而能让你获利更多,而不是被当成一个心软好拿捏的女人。 总让人盘算着如何拿捏住命脉牢牢困在宅院一辈子只能落个谁人之妻的称号,死后被人提起甚至不知姓甚名谁不是你想要的归处。 许是心底里的惧意,你才哭的更厉害,张辽也意识到什么收回手,盯着你越发涨的通红的脸,思量许久。 “吾见你,似乎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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