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湿衣服在雨里跑步,还赶上生理期。 林思琪毫无意外地病倒了。 她迷迷糊糊发着烧,感觉落入一个格外温暖又结实的怀抱。 是爸爸吗? 下意识地抱上去,强撑了一天的脆弱对他袒露,“爸爸……琪琪好冷,好疼啊。要爸爸抱抱……呜呜……” 楚铭渊挑眉睨了一眼怀中烧糊涂的女孩,将她抱下车,交给一旁看傻眼的护工。 “楚少将,这位是……?” 传闻中连司令亲自安排相亲,都能嫌麻烦直接放女方鸽子去撸铁的楚队,哪里冒出个这么大的闺女?? “是来军训的女学生,你乱想什么呢!” 司机大叔取出备用军装递给楚铭渊,示意他换上,他这才看到自己袖口上的一片猩红。 “卢靖对学生下手这么重?”楚铭渊脸色一沉。 “这。”司机大叔直撮牙花子,“楚队,咱先回去吧,这里聊这个不方便。”说着给护工挤挤眼,后者马上抱着昏迷的林思琪,打针开药去了。 果然,就不能对铁树楚队抱任何开花的期待,唉! … 生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但也有好的地方,比如说翘掉训练。 林思琪出了一身汗,第二天起床已经退烧了,迷糊着往身旁一看,顿时大失所望。 昨晚那个拥抱……果然只是梦啊。 爸爸怎么会来部队呢,他这会儿还在学校讲课呢。 惫懒颓废地休息了一天,晚上自由活动时,田璐和文菲鬼鬼祟祟地从窗边冒出头。“班长,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找了你好久!” 林思琪一脸懵。“啊?我不在医院应该在哪?” “这是给军官和家属开的医院啊,你应该和子涵一起在卫生所那边才对啊!难道你家里有人是军官?” “没有呀,我家里都是搞学术的,没有入伍的。” 林思琪也不知道,挠了挠乱糟糟的长发,想起来自己昨天昏迷前,好像拦了一辆军官的车。 应该是沾了人家的光吧,等病好了打听一下,好好谢谢人家。 林思琪不再想这事,穿上拖鞋哒哒跑到窗边和两人聊天:“今天训练了什么?” “还是那老三样。不过好神奇啊,老女人今天吃错药似的,拉着个驴脸来训练,逮谁都骂,但训练强度反而变轻了诶。” 文菲说完,田静得意地接着说:“肯定是昨天回去被训了,其他几个班女教官都挺温柔的,就她一个逮住咱跟训男兵一样猛练,三天两头有人被抬医务室,肯定就被上面训了呗!” 俩人叽叽喳喳说完,突然扭捏起来,互相肘了一下。“你先说。” “你先,你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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