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皮囊能看看。 通情达理?不好意思,这个我真没有。 莫非性格还不错?哈哈,我对自己烂人的本质是心知肚明的。 器大活好?这个没办法反驳。 眼前这个男人给不出任何有参考意义的答案了,我自觉他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白月光滤镜,任何事情都无法削减他的偏执。 算了、还是算了吧。 我闭上眼。 “你会痛吗?” “什么?” “我说,如果标记你的话,你会感觉痛吗?” “不会的,箐,”他挂着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笑,欺身压倒我,“我们会很幸福……” 是啊,幸福,大概吧。 现在我还是十六七岁,但兜里有一些小钱,不用过着上午馒头拌酸菜,下午酸菜拌馒头的日子。 卡特蒙纳把我养的很好,去年的今天我只有一米六九,现在我已经一米七三,年轻人总是抽条似地蹭蹭往上长。 我看着自己的手臂,修长而有力,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ou。 我顺道看了眼下面……额,好吧,这也不能再长了。 犬齿触及一片柔软,深入,身下的颤抖如同蝶翅濒死的挣扎。 鼓动肺腔的、如同发自破风箱的嗬嗬声。 “咔哒——” 门扇缓缓张开,黑发的男人静候于门前,红瞳无波无痕,没有眨眼,仿佛要把这一瞬间镌刻至眼底。 “嘘。” 食指抵在唇上,我利落地抽出抑制针剂,拉过浴袍遮住这具泥泞不堪的身躯,手臂上新鲜出炉的咬痕流出血液,片刻迟钝后,我才知道艾森威尔正注视着我满手的伤口。 带我走吧。 我用嘴型无声述说道,他低下头,脚步平缓,悄然地抱起我,原先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于是一件厚实风衣披在我身上。 我懒懒地依着艾森威尔的肩膀,浑身懈力,就好比一场马拉松持久战落幕,全靠他走出了这座花园。 “要带走这个?” “嘘,你别多嘴。” 艾森威尔的怀抱虽然平稳,但并不慢,我们顺利地在警报声响起的前一刻坐上车。 我笑了笑,“普罗米修斯肯定要被整修了。” 普罗米修斯,我总算想起来了这个装逼的名字,正是cao纵整栋花园的人工智能。 薄唇轻轻啄在嘴角,“普罗米修斯没有出错,只是我当年参与了它的程序编写。”满是邀功的意味。 艾森威尔最气人而不自知的一点,就是他习惯把他人梦寐以求的成就说得平常,我畅快笑出声,也算间接报了人工智障为虎作伥的仇,可见精神胜利法无往不利。 “喂,请问你们是不是忽略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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