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奖励。” “什么时候的奖励？” “昨晚，以及先前无数次。” 我从他手中接过项圈，细细端详，“你看，里面刻的还是我的名字呢。” 那对红锆石霎时迸发光泽，他目不转睛，仿佛把倒影印刻于其上是这双眼睛唯一的使命，“我找了精通书法的东方人。” 我笑了。 “现在你是只乖狗了。”郑重的像是在加冕仪式，我解开项圈，皮革在指腹下展平，环在青年修长的脖颈中，艾森威尔的肤色是病态的惨白，被红褐色衬出几分血气，再依次穿过环扣，妥帖地收齐。 这一过程缓慢却难以打断，艾森威尔已经控制不住跪倒在地上，他艰难地、痛苦地抬起头，眼眶积蓄不住泪水，虚假得像玻璃碎片，落在我手上时，一片冷意，又带了实感。 “我、”青年无措地抬眸，“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控制不住……” 好可怜。 指尖敛去眼泪，我吻了艾森威尔。 我们被困住了，谁都一样。对不起，因为我是自私又残忍的人，所以我要抛弃你们，伤痛也无所谓，言不由衷也无所谓，口蜜腹剑也无所谓，我只想要离开。 头好痛，要长文艺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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