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的水是淌不尽的,我给他舔了十来分钟,刻意避开最容易刺激他高朝的地方,只是用舌尖刺激他的阴蒂,而鲜少用牙齿去磕碰,否则他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了。 我只想把他的身体催熟到最甜软的状态,好让我接下来能好好享受,而不是专门来伺候他。 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这个行为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我扒开他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yinchun,指腹点了点他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在翕动的女性尿道,弄得他又挤出来一股水打湿我的指尖。 显然,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了。 我向后靠在宽敞的扶手沙发上,着手解开腰带,把早已被他的sao味鼓动得梆硬胀痛的下体解放出来。 jiba刚一从裤带里弹出来,我就看到这个sao货眼睛都直了,抿着嘴咕噜地咽了咽口水,还没等我说话就自觉地拢起腿从桌上下来跪倒我腿间,眼巴巴地看着这根给他带来过无数欢愉的宝贝。 我笑着握着jiba在那张清贵漂亮的脸上拍了两下,发出响亮yin靡的拍打声,因为性奋而分泌出不少腺液的guitou还在上面留下了两条清晰的水痕。 这是个羞辱性十足的动作,但显然林绥并不这么觉得,碰到jiba之后他的表情明显变得更迷离放浪,在jiba再一次甩上来时他及时伸出舌头,让guitou正好蹭过他湿热的舌头。 他懂得如何在取悦我的同时又让自己得到快乐,他知道这样一个露骨而不做作的动作就会让我主动将guitou塞进他嘴里,既让我爽了,也满足了他想吃jiba的愿望,而这个过程甚至不用开口说一个字。 ‘咕噜’‘渍咕’‘咕啾’。 koujiao的声音和接吻的声音是相似的,所以我听起来就觉得现在是他在和我的guitou舌吻一样。 林绥koujiao很少深喉,因为他喉咙太细,要把我这根比大号擀面杖还粗的东西吞进去,没多久他就会窒息,同时还会弄伤他那脆弱的喉管,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他做不了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他。 何况在我看来,林绥的舌头一点都不比其他能做到深喉的人差,他很会舔,足够灵巧的舌头总能把我的guitou弄得很舒服,众所周知,整根jiba只要头部舒服了,那就是最好的享受。 他又舔又吸地弄了一会儿,喝了一肚子腺液,粉润的薄唇也在摩擦中变得又红又肿,闪着yin靡的水光,我被他的脸勾得不行,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小动作了。 “别舔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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