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 换言之我也被打着渣女标签。 原来连观众都不期待我们。 “加州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 老高一点都不避讳这场分离,轻描淡写地仿佛他才是那个出国留学的人。反倒是我,从做决定到申请公寓,每次提及都是颤抖谨慎。 “行李收拾好了?” “不是你陪我收拾的吗。”我微微踮脚互相在唇上印了一下,“大哥,二十岁就开始失忆啦?” 没话找话的老高哑然,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平淡,不过是习惯了在她面前装帅才能故作冷静地完成这趟分手旅行。 “我脑子好得很。” 他在逃,我也是。 我高二因为学业搬到青岛,开学在车上睡着了被同款校服的老高叫醒,从我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却被他抓着手腕下车开始,我和青岛之间建立了名为老高的第一根线。 当他问我旅行想去哪里,我第一反应是他的家乡。 “我想回青岛。” 他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济南飞全国的机票,愣了片刻去抱我的腰,我埋在他胸前听了很久的心跳声。 “可以的。” 海风再次灌进两人之间,湿软的沙滩和不明显的脚印,我悄悄从他臂弯里抽手把人推向没过脚腕的浪流,裤脚被秋日海水打湿,洇成和天空一样的切尔西蓝。 半职业游戏选手反应超人,迈了几步长腿把逃跑的我捉回来,浪潮再次上岸,我小声惊呼,抱着他不肯撒手。 “求我。”老高的威压。 “求你,求哥哥饶我这一回。”熟练地亲了两下,又被亲两下,和他谈恋爱就是能屈能伸。 空气迷漫着咸湿的水分子,男性的低音缓缓响起,“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就在这儿。”我示意他抬头看月亮。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苍白。任何东西都好像没有价值没有意义没有方向,影子都若有若无。」 我曾经不喜欢的村上春树在此刻成了我的模样,老高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却在某些情况下超乎常人的执着,这是我第三次发出逃避的信号,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他不会再像前几次一样插科打诨,他揉乱我的发顶,“好。” 听到答案,我松了口气。 老高拥着我的肩,“走走吧。” 海,永远看不尽。 阔别了整整六年,起先我没有时间,后来遇到肆虐全球的流感病毒,更没了跨洋奔波的必要。 当对接人了解到我的母校,贴心地问我是否需要把机票目的地定在青岛,公司并不着急这几天就开始压榨劳动力。 我看到显微镜下的单体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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