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是瓢泼的,滂沱的。 它裹挟肮脏漆黑的杂质,敲在窗面,击出呜咽,将玻璃中的倒影通通打碎,淅淅沥沥落下的,全是白日不可诉说的渴求。 每滴雨水都喃喃讲述它平生见到过的故事,它们用那些狼狈的不堪的令人作呕的一切,洗刷天空和泥泞的土壤。 室内空气是潮湿的,你也是。 方走出浴室,你身上还弥散着腾腾的水汽,半干的发散在枕边,留下一片印记。 学习桌躺着的是两张你父母永远不会满意的卷子,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挨揍的哭喊,卧室外闹着父母没完没了的争吵,一切都是恰当好处的窒息和完蛋。 你沉默淌着泪,左手死死捏住一张哑膜小卡,用鼻尖碰了又碰,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捧着最后一捧泉水。右手食指探到你光着双腿,你用手掌揉搓大片阴户,喘息在动作间渐渐热了起来。 小卡中,男人坐在列车座位,手支着下颌,皱着眉头,似在思考,也似在透过卡面审视你。他周遭环绕一位大口嚼着不知名红rou的列车员、十几位各怀鬼胎的乘客几只和嘴角淌着口水、飘在窗外的异形鬼怪。而他面容沉静,似与周围环境割裂,好似这趟夺命列车只是他休假的一环。 他对你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娄闵] “主人。” 你因和他对视一眼,干涩的下体湿了。 “对不起,主人,”你双腿紧紧夹住右手,“贱狗对您发情了。” “我这次考试进步十一名,可以得到您的奖励吗?”你泪眼朦胧盯着男人的眼睛。 男人对视着你,仿佛在你耳边低喃。 “当然,乖女孩本就该得到奖励。” 你泪水“啪嗒啪嗒”落到小卡上,同雨声混杂。 “主人,我好难过。” 你坐起身,规规矩矩跪在床上,如同成为一条匍匐在主人脚边的狗,轻也虔诚地吻上那根修长的指,完成了一场跨时空的性交和臣服。 边用心吻着,你边用双腿夹住被子。粗糙的被罩在你xue缝中一下又一下地滑动,这动作逐渐变得轻快,令你舒服难耐,也令你痛苦。 [主人] [杀了我,带我走]窗外轰鸣的雷声如同你心底的尖叫。 你想象着娄闵坐在你身旁——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至十五岁来,他就是你的朋友、恋人、主人、性启蒙对象,他是你对性的一切幻想。 你想象他用大手将你双腿强制分开的情景,垂下头颅,熟练却又不得章法地扣起你的阴蒂。你低低唤着一声又一声“老公”,大张开腿,腿根却绞在一起,花xue由上到下,由里及外,渐渐渡上一层微润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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