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人在教学完后,用带着硬茧的手抚摸他的脑袋。 苏先生是一位温柔且严谨的好教师。瓷这样想着。 紧接着刺鼻的血腥味争先恐后涌进他的鼻腔,里面混杂Omega的伏特加味信息素,烧喉的味道刺激到他头昏沉沉。 要去看看怎么回事,若真闹出人命那就不好笑了。 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义务去关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股声音在内心挣扎,几乎要撕裂他的耳膜,瓷嗅着微弱熟悉的信息素,最终还是抬起略微发软的双腿走向阴暗潮湿的巷子里。 这是他人生中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天大的错误也无法掩盖,没有之一。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血迹与脏污覆盖,宽大的手紧紧盖着右眼,鲜红还在不断的从右眼、从手掌的缝隙中争相而出,汹涌的Omega信息素比血液的浓度还要更多,他像凶恶的北极熊感受到人的存在,随后用仅剩的左眼看到站在逆光处的瓷。 “Учитель……?”(老师……?) 纤细的东方人定定的站着,眼神不肯从苏身上偏移一分一毫。 苏得知瓷的存在后整个人像是松口气,神情也不那么紧绷,哑着声音,说:“Иди сюда,Покажи.”(过来,让我看看你。) 虽然瓷的俄语水平有限,但经过苏的刻意练习以及他的天赋程度,大部分日常交流的词汇还是能听懂。 苏的牙咬下血迹斑斓的手套,用刀痕交错的手掌轻抚瓷的发丝,然后掐了嫩的仿佛可以出水的脸颊,带上些责备的语气,问:“为什么还过来?” 好吧,苏承认,确实好笑,明明是他叫亲爱的学生过来看他狼狈难堪的样子。 于是苏真的笑出来了,很浅,又很深。深深的、一下一下砸在瓷的心中,像是敲醒迷失在被雾霭笼罩海洋里船只的钟。 这还是他认识苏先生以来,第一次见对方如此放松的神态。 趴在房顶上防止有人再次放冷枪伤害首领的手下:……我们也是。 美这个不管明面暗面都搞动作恶心人的布尔乔亚,偏趁这个时间放冷枪,又因担忧附近瓷的安危而心急,不小心卖出破绽让对方搞瞎了自己的右眼。 苏盖着眼的右手越来越紧,直到被瓷用略冰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才反应回来。 “老师,您怎么了?伤的重吗?需要我拨打急救电话吗?” 哦对,美这个b,用尽无耻手段,把肮脏物扬他身上,搞得他跟上战场回来半身不遂一样,实际上最严重的不过是右眼罢了。 虽然这样想,但不知道苏出于什么狗屁心理,竟故作虚弱点点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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