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的笑笑,说:别哭了,都变要成小花猫了。 我抱着他哭喘,有些呛肺,咳嗽几下,连忙出声:你、你别死,我现在变成小花猫,你别死,不许死…… 我感受到血在逐渐消散凝固,不论是他的,还是我的。我连忙捧住他的脸,对着他干裂的唇用嘴砸下去。 初吻的感觉不好受,不像他们说的是甜蜜的味道,因为我只感到血的铁锈味和逐渐丧失生机的人。 可能是对着他的嘴,我说的话有些含糊,但他还是听清了。 我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你的糖还没给我,你不许死……” 他张张嘴,试图如往常一般扯出一个微笑,但他失败了,只能说:“我爱你,和你一样。” 心脏受损,他很快死亡,犹如盛开的铃兰在盛夏被炎日灼烧。 血灌进他的咽喉,他说的话含糊不清,但我还是铭记在心里。 他临死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对其他人的嘱托,不是对这世间的怀恋,不是对逝世后的安排。 他说:“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但不是我的幸运日。 他最幸运的一天,我刚确定关系的爱人在我怀里死去。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恋爱,匆匆开始又匆匆结尾。 他好狠心,留下我一人在这世间,抱着他的尸体无声哭泣。 2 塞的手中握着沾满血的水果刀,看着旁边人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以及腹部不断涌出的血液,漠然地拿纸巾擦起刀身。 冒牌货、冒牌货、无耻可憎的冒牌货,把他还回来、还回来…… “小塞……?” 东方人虚弱地卧在沙发上,手无力的垂下。他面前赫然是一份精心的生日蛋糕,上方插着代表生辰快乐的蜡烛,在一滴一滴地流着蜡泪,灼烧脆弱滑腻的奶油。 别这么叫我,别这么叫……求你,别叫我,不要…… “小塞……?” 东方人的声音因贯穿伤比上次轻的多,他试图挣扎起身,却仍是疲软地滑下。 塞的眼眶大滴大滴流泪,苍蓝的眸子染上无措与彷徨。眼前即事实,无法改变、无法质疑,塞只能一次次敲打自己的心,嘶吼着命运的无耻与不公,凭什么、凭什么我苦苦坚持的理念被轻易撕毁? 塞不禁回忆起从前。 那时他刚丧父,父亲死在战场上,大批战友被摞走充当战俘。父亲是高官,他的尸身在敌人的得意下被摧毁,用来震慑“不听话”的俘虏。 战俘里的一位东方人站出来,哭着辱骂他们的无耻,哭的很惨,像被磨平利爪、拔掉尖牙却仍撕咬敌人的兽。骂的很脏,险些被敌人枪毙。 后来那位东方人潜伏,领着他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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