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1 我是只鸟。 准确来说是只漆黑的渡鸦。在阳光照耀之下会反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我本觉得这一生将平平淡淡、粗茶淡饭的度过。 天有不测风云。 在我还是稚童,不,雏鸟时遭受到欺凌与折辱。 我很弱小、很脆弱、很无知、很愚昧,任何人都能将我捏在掌心之中,我微弱的反抗在他们眼中便是蜉蝣撼树。 在我最落魄之际,高高在上的他们撕裂我的羽翼,我无法振翅天空;毒哑我的咽喉,我无法发出哀嚎;折碎我的脊梁,趴在地上奄奄待息。 幸运的,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导师,分叉路口的指向标。 他赐予我新的信仰,我的眼中点燃红色的火炬熊熊燃烧。 亮晶晶的眼睛。 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但现在他捆着我的四肢,搂紧我的腰窝,头贪婪地埋在我的脖颈,然后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 2 「怎么,是有遗漏掉的东西?」 我微愣,看着眼前折返回来的小学弟。 「不,不……我想问问你,这周末可以帮我补习吗?」 斯拉夫人平常不喜颜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忐忑与期待。 我轻勾唇角,语气平淡:「当然可以。」 之后小学弟三步两回头地向我挥手告别。 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吃的小熊饼干。 虽然没什么关联,但起码都是小熊对吧。 表面上仅仅的学弟,但我们早已确定对象关系。 先生刚捡我回来不久,他我送去上学。 放学时,我因被那群人灌的药还没治好所以头脑不太灵光,竟把回家的路忘记了,又怕叨扰其他人平添一份烦恼。 于是就一个人蹲在校门口挤破脑袋想回家的路。 俄比我小七八个月,他踩着自行车回家时瞧见了我。 我们当时还未曾见面,他就把我当成没人要的小屁孩。 这小孩看着面冷,但心肠子还是热乎的。 他撇撇我,声音不大不小:「你要不先跟我回家?」 我脑一抽就答应了。 然后小孩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叫「先生」。 现在想想,若我不是先生领回来的,那俄是否构成人口拐卖罪? 长大后,我还更脑抽的和他处对象了。 神奇。 3 说是补习,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俄,这是我第六次拍掉你的手了。」 我不仅一边要给他讲题,还要一边用左手拍掉偷摸揩油的熊爪子。 「老东西又不在家,我摸摸怎么了!」 「摸自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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