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眼角泛红,鼻尖微耸,面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体随着沉重的呼吸抖动。 尚且不论这么多,光凭瓷无助地躺在此处,美便感觉胯下生硬。 瓷用迷迷糊糊的脑子思考了一会觉得些许不对。 这b是怎么从23楼翻窗的? 空调还开着他就砸窗?凉气都散跑走了。 明个是不是又得换新玻璃…… 等等。 果真是他的手笔! 瓷此时不甚清醒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瞬,眼中划过无数道警觉。若比喻成一只猫,定是浑身炸毛、瞳孔竖起。 美咧开嘴。 —— 美承认,他永远不是一个好人。 可能是遗传毫无血缘关系的父亲,他的心中是无穷无尽的贪与恶。他迫不及待的将美好的事物尽数销毁,看着他人濒临崩溃的眼神,再装作一位高高在上、怜悯世人的救世主,最后掐灭希望的火苗。 美说:「哈哈。」 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捉弄他人至死尚且只是个小游戏而已。 美是领养的孩子。面无表情的父亲将美的双眼亲手剖开,装上没有任何情感的义眼,于是美看到的整个世界都是了无生气的冷漠与灰败。 父亲站在幼小的美面前,居高面下。 「你没有享受任何的权利,你只配被奴役。」 「你如今看到的所有,都是我的赠予。」 美自然是反抗,很明显美成功了。 当美见到瓷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一样的,都曾反抗过命运,撕扯束缚的镣铐,眼中的野心与欲望喷薄欲出。 他们也不一样。因为美见过瓷埋葬被他虐杀的猫,关心路旁残疾的乞儿,怜悯又同情的将博爱撒向世界。 美不解,他觉得瓷应当和他一样,心脏上缠绕名为利益的黑线,用尽整个人生追逐遥不可攀的权利。 瓷不会去解答美的问题,他们从根本上便是不同,花费口舌如同对牛弹琴。 瓷觉得美是疯子,因为美想称霸世界。 美觉得瓷是疯子,因为瓷想命运与共。 但是现在,痴心妄想的人被下了药,乖巧的像只猫一样陷入床中,敏锐的心与精明的双眼皆已变的迟钝与模糊,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被迫挤出点点泪花。 美知道,他又不是柳下惠那样堂堂君子,只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凭什么坐怀不乱。 —— 昂撒人的手长年累月握枪,早已结下厚茧。掌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而颤栗,可怜的猫儿时不时被逼出一道细小的呻吟。 药效发挥的极好,起码美俯身吸吮瓷的唇瓣时不会反抗,甚至还抖着送出软舌。 美洲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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