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因为……玲王是个混蛋……傻子……骗子……冷彻又顽固的家伙……”一切由你开始,你却不要我了,玲王竟然认不出凪,我才知道我是恨你的…… ”……对不起……凪……对不起……”玲王点眉彷徨,嘴唇打颤,却不由反抱住凪,他胡乱道歉,爱的霉斑在发酵、在发苦,比酒精更强烈,比海水更腥涩。 忏悔万万遍,雾走在清醒前面,情总生盲目的苔藓,锈迹浓淡半残,越是执着越留遗憾,遍体鳞伤闭口不谈。 “求你讨伐我……求你斥责我……求你惩戒我……可否宽恕我……” 物换星移沧海桑田,迤逦的梦抓不住满月的圆,我们隔了无望的狭湾。 “我不会原谅玲王的……怎么可能宽恕你呢。” 让步示弱道歉补偿都不够……我只想让玲王付出代价,玲王要在囚牢里终身服刑,赎一辈子罪。 “呜!求你别……咳……”气管被翻涌的重浪堵住了,庞大信息如污染晕开,混乱的记忆在玲王脑海攒动,颠倒默片上演交叉蒙太奇…… 深色血泊在绿茵球场蔓延,泄怒烧掉的球衣随风逝烬,棍棒砸碎了毒药挡风玻璃,极光爆发群体致幻,斗鱼横冲直撞翻进枯井,玻璃棺中躺着苹果糖,花嫁睡在尸块上,无数的眼睛发出悲鸣…… 荒诞收束为一点,梦境深处虚无一片,这是凪的记忆,混杂了愤恨的回忆。 暴风雪掩埋掉踉跄的脚印,蜘蛛丝断在憧憬的开端,墓xue里空无一物,晨曦过后,一切都散去了,至死不渝的爱人和自由无拘的时光。 玲王睁开眼,the true man show has ended,厚重幕帘扯开,剩下的只有光天化日的现实。 他能看到了。 格外陌生的凪, 他在凪混沌的体内, 占据整个湖底的半透明触肢盘起。 如《死灵之书》记载,根茎般虬结的触手膨着眼瞳构成了原初混沌之核,中心是一个似卵泡的空洞,宏伟超然。 既没有上下之分,也没有左右之别,祂像恒星一样活动着,像树一般亘久沉默。 “……” “凪……?”玲王试探着呼唤,身体因为紧张不自觉发抖。 “……” “凪在吗?”玲王觉得呼吸困难,多么可笑,蚂蚁不自量力和月亮攀交情。 “……” “凪……凪……”哪怕是审判也好,不要漠视他,空洞喑寂是玲王难以忍受的暴力,他只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 “……”玲王慢慢蜷起身体,像注视金字塔遗迹一样仰望那庞然大物,凪是祂,但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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