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烦,你是真的很烦。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 “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yin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 你缓缓走过去,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拽着他的长发,拎起这颗美丽的头颅,“本王在呢。” 你要如何不烦?你早就知道刘辩有自己的心思和势力,但惹不到你也就随他捣鼓。但背地里的捣鼓是一回事,把矛头指向你还给你添堵,那就是罪该万死的大事。 “长江水神?瘟疫?出家入道?天师?”你一字一句地复述着。 “刘辩?张道陵?你真该死啊······”你抚摸着他的侧脸,柔声喃喃。 “是外面不够你玩了吗?还是···你的那些教众,已经不够满足你这具yin浪成性的身子?”你五指舒展成掌,朝着他鼓胀成一个微妙弧度的肚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辗转开合,从道袍的下身部位漏出了一点一滴的浊液。 你懒得和他废话,一把粗暴地撕开他身上道袍,果然是看到了满身青青紫紫,红色满布的欢爱痕迹。他的前端已经射了,正瘫软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好像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白嫩的肚子还鼓着,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的皮肤底下,全是别人射在他身体里的浑浊jingye。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用身体去收买人心和做交易。 五斗米教内发现的宫中样式的锦袍,多次被刘辩修改的宫门落锁时间,你潜入他内殿时候发现的yin具和精斑,底下人呈上来的情报,那些他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痕迹······ 当然,在他求着你cao他的情事前,他身上自是干干净净。 你没有什么刘辩自甘下贱之类的想法,反正他想被上就被上吧,你又不是他母亲,也没爱他爱到非他不可。你的心思很重,重到刘辩有时都显得微不足道,重到连你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而广陵,你的领地,自然是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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