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去摸那未经人事的xue口,而后它就把她的指尖很含住了。 他热情主动得不像话,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她了。 然而,她目光落到了他腿间垂下的软烂之物,她的心神一下子回归了,恨恨地心想道,仲父真是个超级大笨蛋! 都脱光了,他还想瞒她,说什么“让她用后xue,是怕避孕麻烦”,难不成她会一直后入他,不换姿势吗? 想到他阴xue用不了,宁愿让她cao后xue,也要和她发生性关系,她就不禁心生涟漪。 后xue说到底并不是大众认可的承欢之处,因为此处是人体气门,通常只有乾元同性恋,或是以色侍人的床上娈宠才会接受交合后xue,以增添床间情趣,让主人开心。但凡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坤泽,都不会愿意。 他明明可以等身体恢复后再与她好好地正常地做,可偏偏要以这狼狈的姿态,被亵渎,被侮辱,被轻怠。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吗?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暂且收敛了心绪,打算还是先顺他的心意,做一会儿再说。 她的视线落到了雪塬身上。 他细瘦的腰身上仍留有一圈深深的红痕——这是穿了贞洁裤十八年给他带来的伤疤。上面明显是涂过药膏,有一抹淡淡的清香。 她摆弄了下他的身子,调整了下他趴跪的姿势,将他臀间的xue眼更好地暴露了出来,她轻轻地碰了碰xue边的褶皱,那小眼顿时敏感地收缩了几下,她将手指伸了进去。 后xue不似阴xue,想要承欢,还是得做好扩张。 这还是她头一次给别人做扩张,而雪塬的后xue很紧,她花了许久的工夫,那rou壁才勉强把她一根手指给吃了进去。 “放松些,仲父。”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尝试在他xue内抽插,摸索寻找里边的敏感点。 万幸的是,他有,并且很正常,她刚一触碰到,他就肌rou一阵痉挛,挺了下臀部。之后就容易许多了。 她抓住他的大腿,玩弄了几下他的敏感点,初次承受这样刺激的雪塬直接高潮了,rou壁紧紧地夹住了她的手指片刻,随后就开始了收缩,逐渐变得潮湿,有弹性。 她忍不住想要说点荤话,调戏一下他,“仲父。” “……恩?” “你高潮得好快,我才摸了五下。而且你后面这嘴吸得我好紧。” 雪塬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说不出什么孟浪的话,只满脸通红地低声道:“我……很舒服,主人多来些也无事。” 御夙燎忍,但是她忍不住,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狭小的xue眼,又看了看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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