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仲父。” “恩……”雪塬缓过了劲来,双腿越发是绞紧了她的腰,嗓音低哑性感,“主人什么时候进来?我觉得我可以了。” “我试试。” 御夙燎直起身,他松了四肢,她握住了他的大腿,yinjing顶住了xue眼,她稍稍挺身,用头部在xue口摩挲了几下,褶皱撑开了,又松开,还算是顺利,看来扩张时做得还不错。 雪塬已经彻底放弃了此前的所有多余顾虑。多年来的等待,终是有了结果,他心头有些颤栗,他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此方便让她插进来。 御夙燎故意不去看他的前身,只专注他的后xue,挺身插了进去。 “唔……”这感觉与灵力柱完全不一样,至少灵力柱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异物感,他的脚趾蜷缩,努力地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放松下自己的肌rou。 她目前还只插了一半,她握住了他的腰身,先是浅浅地抽动下身,里面因为他的两次高潮而湿得一塌糊涂,水滋滋的rou壁紧紧地吸着她的yinjing,爽得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越插越深。 恰在此时,雪媚花的香气又是紊乱地散发开来了。像是这样失控的信息素,总会带nongnong的混乱气息,并无正常的那样纯粹干净。 “不用管,主人……不用管。”雪塬的嗓音近乎是哀求。 他并不想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时扫兴。 他也生怕御夙燎在这刚起了兴致的时候,因此事而失了性欲,所以他身下在越发卖力地伺候她。 而御夙燎身下动作没停,只是手掌虚虚地覆住了他的后颈,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强悍霸道的信息素,以势如破竹之势,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空气,压下了其他所有气味。 熟悉的曼陀罗花香是他最爱的气味,他能堂而皇之浑身赤裸地沐浴在其中,心想事成的幸福,以及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再次进入了身体的极致高潮。 他第三次高潮后,御夙燎仍在往里深入,并很快能将自己的整根yinjing都插进去了,囊袋猛烈地击打在他的尾椎骨上。 雪塬张着腿,双眼迷离地望着摇晃的床顶——不,摇晃的是他,他身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大腿内侧。他有些庆幸地心想,还好自己能用后xue满足她,好在自己后xue还算有用。 不过,他还是最想让自己的主人破了自己处子膜,以及把yinjing插进他的孕腔口。听说插孕腔口十分销魂舒服,能让人流连忘返,可惜他阴xue…… 前所未有的,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复的强烈渴望,涌上了他的心头。 抽插了一刻多钟,御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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