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 雪塬被她逗得哑然失笑,眉目都弯了起来,“那……下次就是现在?” “你现在还有芥蒂吗?” 雪塬低声叹,“主人得给我些时间。” “反正,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她又将手指插进了他狭窄的阴xue里,他里面实在是太浅了,就算指尖顶到了最里,玩弄他的xuerou,也可以说是在玩他的xue口。 “唔……” “这里面还是有水的啊,仲父。”他这里出奇地敏感,她没弄一会儿,紧致的rou壁就湿润了。 他耳尖殷红似血,在她玩弄时,还主动地打开了他的腿,挺起下身,将自己的xiaoxue往她那里送。 他这模样着实让御夙燎心花怒放,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亲他的嘴唇,哄他道:“我一直把手插在里面好不好?” “随……随便。” 她轻轻弯了几下指节,他的整个xue道都抖动了起来,“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卑,那样尽力讨好我。我很喜欢仲父,你身上的方方面面,我都很喜欢。” 雪塬明白了这场谈话的缘由。 床上的迎合倒还是正常,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他迅速斩开封胸,然后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他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个尽力满足她的工具,分明他是不愿看伤疤暴露在她眼前的。 “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话音刚落,一块黑色金边的布条凭空出现,缠住了他的胸口,遮挡住了雪白上的狰狞,少女素白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背后,连接了布条两端,以灵力仔细地固定连接。她认真地问道:“可以了吗?” 雪塬忍住了眼中欲出的泪意,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 御夙燎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坏笑道:“仲父现在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 …… 雪塬到底是没哭。 这场zuoai,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分,御夙燎足足在他体内射了五次,下腹的那股子火才渐渐地消退了去。 雪塬早就受不住了,到了第三次她临近射精时,他的身体最后高潮了一次,就达到了极限。她cao他最后两次时,他后xue像是失了知觉,就如飞机杯一样供她发泄。他的腺体也早早地歇了菜,又失控溢出过两次后,它就彻底没了知觉,也没了动静。 他算是见识到了自家主人的极强性功能。 xiele火,御夙燎躺下了身,还在喘气,餍足舒爽,浑身每条经脉都仿佛舒展开了,细胞活跃地上蹿下跳。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像是往常那样纯发泄情欲的zuoai,雪塬是她爱的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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