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难不倒他!” 柳依惜暗笑,缓缓说出了第二条:“二、我以前受过伤,不能生孩子...所以床事要么没有,要么只能委屈你了...” 她极力用惴惴不安的弱音掩护幸灾乐祸。申伟“啊”的一声大吼,瞠目结舌,被这噩耗惊呆了。他在原地滞愣的时间太长,柳依惜只好挤出眼泪将戏演得再生动些。申伟见她这么伤心,十分相信她确有难言之隐。他想,这么一个美人集中了他的财运、桃花运、官运等等,难道他真要就这样抛弃?别忘记天要降大任于斯人的那句古话(他忘了具体内容),英雄在成为英雄的路上哪有一帆风顺的,等他有钱了又做上大官,还不愁多收几个可以享乐的妾吗? 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柔弱不堪一击,申伟轻易能把她捏死,申伟觉得她出于恐惧不敢也无法诓骗他。他想象自己在金银珠宝中遨游,身边怀里无不挤着莺莺燕燕,又有侍仆点头哈腰给他捶背揉肩,岂不美哉! 在柳依惜对眼前的男人的鄙夷将达到极点时,申伟咧开嘴笑道;“好啊,这有何难!还有什么,尽管、提吧!” 剩下的一条才是柳依惜最重要的目的。她的脸不禁羞红了,一时犹豫自己是否要在这个男畜面前吐露最隐秘的欲望。 “三...我从小天性爱破坏,家里人需要对我时时管教,才能确保我不闯出大祸...所以我的未婚夫也需要管着我,让我懂规矩,在我犯错时.....家法伺候...” 她的声音越淌越细愈振愈微,红色一直蔓延至耳根又裹了脖颈,偏过头轻掩口鼻,神色羞恼。这些红艳艳的羞耻却大多不是装的,也确为自己心血来潮又难以回头发恼,在一个畜生面前如此作说,她想她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妖。 申伟面露为难,心想这么娇弱一个美人,他要是打出什么问题来,他的前途不就泡汤了吗? “具体怎么伺候?” “唔,家母一般用手、打我的....嗯、只能是这个部位,家母说只有这个部位最安全,其他地方不能碰...怎么罚,全看夫君的意思,只要不过分到家里那边无法交代....” 柳依惜一手笼罩双眸,一手相当犹豫地搭在挺翘的圆臀上。她实际上极不想申伟那双手碰她的屁股,可申伟用工具她指不定连这副身子都会受损。这幅画面叫申伟看得yuhuo沸腾,觉得这倒是一桩美差事,心潮澎湃,一时心虚地没敢回应。 柳依惜缓了缓,又道:“按家规,申哥哥现在或许需要先...罚我一顿,作为警告....” 申伟险些一口答应,好在他日日翘首以盼的英雄梦悬崖勒马,提醒他注意维护形象。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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