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宁次的家。 宁次的房门没有锁,推开后一片漆黑。鸣人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儿,只好恋恋不舍地抽出包裹在层层厚布下的宝剑。宝剑一出,恍如白蛇出洞,嘶嘶作响,鳞辉璀璨。鸣人笑:“你是白素贞么?” 这时,另一片白色也向他扑来。鸣人方才把心放在佐助的剑上,并没有注意到宁次扑了过来,险些踉跄跌倒。 “鸣人,你带我走!”宁次哭诉说,“宗家人拿我父亲的命作儿戏,我饶不了他们!” 鸣人大吃一惊,不知道才几天时间就发生了如此变故。原来,外国势力以白眼为目的向木叶挑衅,若得不到白眼则开战,为了木叶村的和平,为了木叶广大村民的安危,日向家决定送出一双眼睛。至于牺牲者是谁,毋庸置疑了。 鸣人满脸狐疑:“分明只是要一双白眼,怎么直接把日差先生的性命夺走了?没了眼睛,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好好生活下去,不是么?难道是日差先生自己说了不想活吗?我不信!” “这个……”宁次从鸣人胸膛中抬起头来。他眼里是泪,嘴里是怒,心里是屈,众多浓重的情绪正混乱地缠绞在一块儿时,忽然被鸣人这么劈头一问,他直接思路卡壳儿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时气急攻心,竟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鸣人看他这好似要窒息的可怜模样,不免怜惜之情在心中滚涌着,似潮如丝,既汹又柔。他为自己一时冲动的问话而后悔,连忙扶住宁次,开始慢条斯理地安慰:“好了,我不问了,我就是在乱想,问的也没有逻辑,你不要太去想这个。来,先擦擦眼泪,我们慢慢说。” 日差之死,就连宁次自己也猝不及防。他哪里知道,从忍者学院一放学回来,整个宅邸上上下下就忽然大起丧风,一点灯火也没有,遍地阴黑,随后就听到了从大堂里传来的丧乐……他哪里经历过生死离别,又哪里能想明白为何举行丧礼前都不派人来学院通知死者亲儿子一声,除了关在房门大哭大骂,他真的想不到其他可做之事。在这之前,他还对鸣人当时没有应声娶他的事耿耿于怀,现在伤心之时再见鸣人,当时的埋怨一扫为空,只剩下对鸣人的期待和依赖。而鸣人这一次也没有辜负他,总算是给了他需要的安全感。 “鸣人,你会带我走的,对吗?我现在只有你了。” “可是,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宁次吸了吸鼻子:“哪里都行,反正我不想和杀父仇人们住在一起!等我们长大后,就回来复仇。” 鸣人却愁眉苦脸:“宁次,我很理解你,但问题是,我现在真的想不出哪里可以去啊……” “那今晚我住你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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