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求广纳后宫的先头兵出来了,后面附和的人也渐渐多了。 结果李钰自然又是漠然视之。 等下了朝,李钰终于是没忍住怒火,摔了好几个茶盏。 “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李钰看向来人,是她的太傅林州,他不过是而立,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久居朝堂之上,原本温文尔雅的样貌也不得不带了些锐利。 “为的是广纳后宫之事?”见李钰不吭声,林州心中的猜想愈发笃定,劝道:“不过是在宫里养几个人罢了,何必烦恼?” “‘有不见者,三十六年’,何必空叫人进宫蹉跎岁月。”李钰皱了皱眉,从前她多瞧了几眼貌美少年,那些言官的折子就一个一个往上面递,除去这些事情不谈,她可做不到跟不认识的人上床睡觉。 “纳男妃不是叫你沉浸其中的,不过是为了巩固朝堂之事,你这是意气用事。”林州也皱了眉,语气中含了不容拒绝,“我已命人拟好章程,只待你下令,即刻就可采选。” 虽然知道林州这样做很有道理,但是李钰反骨上来了,那可就听不进去了,“此时容后再议!” 殿门外小黄门传令,“右相求见——” 殿内争锋相对,自然是顾及不到右相,右相在殿外,左看右看,又忍不住贴近偷听,只隐隐约约听得皇上跟太傅在争吵。 一进殿内,果然就见得二人已经争得面红耳赤,右相挠了挠头,皇上是太傅从小看到大的,从前可是亲密无间的,怎么越大反而关系越紧张了? 果然皇帝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臣侄今年年初前去雁城上任,”右相看看林州,见林州一副沉思的模样就知道,林州也在注意听,“前几日他传信来,说是南瓦城有异动,只是他官职低微,未能窥得全貌。” 听到南瓦城这个名字,李钰忍不住皱了眉,从前青王的封地就在此处,从前父皇禁不住大臣们的施压,将他传召回京,欲将其过继,作为继子继位——只是李钰与林州更胜一筹,将其困杀在猎场。 “看来是有余孽。”林州沉吟,摸了摸下巴,青王自然是有手段的,“我记得青王世子比你小几岁。”只是远在青州,等他们的人赶到时,青王世子早就被带走了。 “是。”李钰点了点头,她没见过,只是听父皇说过,想到当年青王的苦苦相逼,李钰狠狠皱了眉头,“当年算是错失此子,这次若是他作祟,少不得要将其诛杀!” “既然你侄子在雁城,有些事就免不得要你侄子做了。” 右相连忙拱手,“乐意之至,他此人对皇上忠心耿耿,为皇上做事,是他的福气。” “此事还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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