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李钰又是叹了一口气,背过手,往一旁的屏风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惋惜地摇摇头。 “哎,若只是这件事,那魏然判了便就了结了......”李钰纠结的表情让吴大老爷很是惴惴不安。 “哎,只是我朝早有律令,私自买售官职是死罪......偏偏还叫大理寺卿查到了,朕就算是想徇私也是不能了。” “此事我不知啊!”吴大老爷连忙撇清自己,“这么多年,我从未碰过官场上的事情。我一直老老实实做生意,连半分逾越都无。” “去年滁州大旱,我亦有为天下之心,开仓赈灾;再说我所经营之所,开设义庄无数,救助孤寡亦无数......”吴大老爷连忙跪下,“此间种种,足见草民之赤诚啊!” “这是做什么!”李钰连忙把人扶起,“论辈分,朕还要叫你一声表兄。” “你所做的,大家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李钰轻叹一口气,“二表兄已然被官场的浑浊之气侵染,竟无耻至连兄弟情分都不讲了!” 说罢,李钰还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真的为吴大老爷不值。 “朕方才问起他买售官职之事,他竟然......”李钰还要卖关子,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他竟然说是你之过!” “什么!”吴大老爷脸色大变,心中暗骂了几句这个小人,“这与我何干?” “是啊!这与大表兄你何干呢?”李钰摇摇头,“他竟说是为了填补你经商时的亏空,不得已而为之......” “一派胡言!”吴大老爷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做生意何时问过他要钱了?平日不总是他找我要这要那的?” “是啊,要钱去青州。”李钰随意搭了一句。 “就是,青州养着那么一班人......”吴大老爷突然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弟弟喜欢青州的戏,便在青州养了好几个戏班子,花钱就跟流水似的......” 李钰佯装相信了这番话,惊讶地说道:“这可怎么好?豢养戏子,这可是要被夺职的!” 吴大老爷像是被咬了舌头似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此事朕不敢定夺,只是若是真为了大表哥你生意上的亏空,大表哥还是早些脱手才是,以免后面再有人拿这事说嘴。” “可这......”也不关我事啊! 吴大老爷还想辩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大表兄你不会不懂,唉!”李钰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二表兄已将他私下收售官位的过错推给了你,而你又卷入了魏然的贪墨案......” “那些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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