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便也就由着他去了。 且说这二人心急火燎地纠缠在一处,却忘了去锁那院门。一阵风过,院门吱吱嘎嘎晃开一道缝隙,却叫院外正巧走来之人看了个正着。只见小院桃花树下的矮几上,迎门坐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女郎上半身衣物齐整,乍一望去尚有几分端庄,然而细细打量,只见她一双巨乳在衣襟下摇摇晃晃,涨着两点凸起,鬓发散乱,连头上常年戴着的一只玉钗都不知掉入了花丛何处,一双玉腿赤条条被人举在肩上,xiaoxue被埋头jian弄着。 玉衡压着她xiaoxue狠狠干着,玉钗得了趣味,声音愈发没了矜持,浪叫声一声胜过一声娇媚,叫得人心头火气起,“好哥哥,meimei的xiaoxue好痒,哥哥多cao一cao。” 正是欢愉极处,柴门被蓦地推开,院外传来严厉冷淡的斥声,“佛门重地,何人在此jianyin?” 玉钗惊叫一声,xiaoxue不住地收缩起来,深处一阵发麻,涌出大股yin水,竟这般被送上了云端。 玉衡却不似玉钗这般好诈。他气定神闲松开她的嫩xue,只见那处受了惊又尽了兴,此刻不住地收缩着,喷出一股股yin液来。两片花唇色泽嫣红娇美,花核肿胀,粘连着银丝花瓣,瞧得玉衡心中万分怜爱,用手指挑逗起来。 玉衡一边把玩手底的娇xue,一边谑道,“兄妹相jian,本是人间极乐。品花弄箫,更是风雅之事。陆兄本是来迟,我久候不至,又尚未入她,何至于如此戏弄我二人?” 玉钗本惊得魂飞魄散,此刻悠悠转醒,凝视望去,才见走进的,原是二位风姿卓绝的男子。一者原是寺僧,麻衣素履,眉目生辉,容貌之秀美俊逸世所罕见;一者唇红齿白,桃花眼含波,正是好一位鲜衣金冠的风流公子。 方才出言相诈的,正是公子陆简。他是玉钗的夫婿,本该独享佳人。然而玉钗自幼便与鸿印有了苟且,归家后又日日与兄长黏缠在一处,反倒是他这名正言顺的夫婿患得患失,心中有怯。陆简眼见面前二人亲密无间的好似一人一般,当下吃味道,“以后不该叫玉钗meimei,该叫薛夫人才是。” 玉钗闻言又羞又愧,便要推开玉衡。玉衡哪里肯放她,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一边嗤笑陆简道,“这般婆婆mama,以后不该叫陆公子,该叫陆小姐才是。” 陆简只佯装未闻。他素来浪荡不羁,又半月未近女色,方才在院外听了几声墙角,下体便炽热起来,眼下望着一副活色生香的兄妹相jian图,又哪里还压得下满腔yin欲?当下便走上前去,幽怨道,“玉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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