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认识我,在野地里和你弟搞得没边!白思源直接给她打住。 “够了,你一装模作样说这种话我就想笑。” 女人像是也被自己逗笑了,报告打得如无其事:“笑吧笑吧你笑起来最好看了,我去上个厕所。” “说得比唱得好,你不担心我一个瞎子在外面吗。” “担心。” 白思源了然地摩挲自己的唇瓣:“不像担心的样子,反而像要逃跑的样子。” 他才不担心周红逃跑,只是故技重施地吓她罢了,对周红的话,他自有衡量:口不择言似的狡辩不全为假,哀莫大于心死的赘述,大概也不是装的,这也是他舍得带周红光临这个宴会的目的之一啊。 诶,致某某某,曾经她多么珍爱你啊,甚至愿意与你zuoai,我也不屑与你争的,可是,我还是赢了。 此时此刻白思源志得意满,双颊泛起凶猛的桃红,猛的被周红打横抱抱起来也颇为好说话:“你发什么疯。” 周红已经跑了起来,气流颠簸:“上厕所。” 话是这样说的,卫生间层层叠叠的彩绘玻璃门后,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不知道是谁先缠着不放,白思源被抵在洗手台情动地迎合着,沉醉似的用泰语一阵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在周红要扒他裤子的时候,他骤然抓住女人的手腕。 “不许……不许下手,新婚之夜随你怎么玩,别玩死就好。” 那嗓音喑哑而色情,女人越过白思源的肩膀凝视着镜子里蹭得有些掉妆的脸,毫无殢云尤雨之色,嘴角沉下。 二婚破鞋装什么,都这样哄你了,她可从那个被抽得伤痕累累的日本驯马师嘴里知道他先后和俩日本人联过姻,竟然都给人克死了,这不晦气吗。 用性毁掉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她太清楚了,她这样被毁掉,也这样毁掉别人,对,白思源防着她很对。 也许,只有她弟弟那么傻,那么蠢,谁抱抱他,他就雀跃地打开腿,不需要任何契约或承诺,乡间的野花野草,要过春天,就要被采撷。 “但是可以用嘴帮你缓解一下。”男人摸摸周红的耳垂哼哼。 还不等周红说话,她就感到白思源的脸贴着自己的曲线慢慢滑下,蜷坐,保养得当的双手交叠停在她的裤腰上,一边摸索着抽开皮带一边要求:“头发绑一下。” 周红捞起他的手腕撸下发绳随便扎了个马尾,发廊妹本能喷涌而出,下意识又抬起他下巴尖在额角抓了抓给他两撇刘海松散地分出来。 “好看吗?”白思源靠着她的裸露的大腿根按耐一些得意问。 裤子脱了你问这个,周红眼睑神经质地抽搐,薅住他头发,而男人已经笑着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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