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被拉低的阈值似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的刺激,他第一次有了往后躲的实际动作,呻吟着别碰。 黏腻的白浊糊了我满手,我强制的安抚在现在对他来说更像是折磨,层层堆叠的快感蜕变成痛觉。他紧拧着眉,俯身埋在我的颈窝,就像是一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到主人已经抱不起来的成年大犬,牢牢地把主人牵制在自己的怀中。 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嘴唇不安地反复刮蹭着我的颈窝,间或浅浅地咬一口,打上小狗的专属印记。 等他慢慢平复下来,我将手上残余的浊液涂抹在他的嘴唇,邀请他亲自奏响yin糜的序曲。 “解开分腿器的钥匙在我左侧的口袋里,你自己来拿。” 我对他下了命令,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开了手铐,想要伸手来取。 “啪!” 不轻不重的一耳光落在他脸侧,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他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唇角抿出一道直线。 “让你用手了吗?用嘴拿。” 他沉默着执行,格外的听话让我意识到这是属于暴风雨前的平静,猛兽被囚禁太久,却因为已经能见到黎明的曙光,所以打开笼门前的挑衅都变得不痛不痒。 我看着他弯下坚实悍壮的身躯,带着强烈存在感的鼻息打在我的腰侧,我怕痒想躲,却被他徒然用手握住腰侧,虎口牢牢地卡着,退无可退。 于是只能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伸出厚舌,意味不明地隔着薄薄的口袋内层重重地舔上我的胯骨,我惊喘着想往上窜,却被控制着独自咽下苦果。 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勾起钥匙的金属环才退了出来,在我面前再打开嘴展示已经被挂在唇间的钥匙。 我报复性的轻轻揪起他的舌,捏住金属环往里套了套,秦彻脸上的丝巾在刚刚混乱的顶弄中有了松开的迹象。在这种场景下,就连冰冷的金属都被灌上火热的色情含义。 我突发奇想的要求: “给你打个舌钉吧,怎么样?” 钥匙顺着他的舌尖掉落在我的掌心,他应允了我的请求, “如果你不怕接吻的时候划伤你,可以。” 我绕到他的身后给他解开分腿器,他还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没有动,只是手抬上去想要把缚眼的丝巾扯下来。 我摁住他的胳膊,引他的手放到我的腰后。他的比例实在是优越,单手就能环住我腰。 我并不在意被他管控,顺着力道贴到他脸前。 这个位置,他用鼻梁在我的小腹蹭了蹭,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沿着他的脖子摸到项圈,我拉住环扣扯了扯,用手盖住丝巾下他的眼睛,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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