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初弦已经满头是汗了,她热乎乎的身体黏糊糊地贴着初景。初景摸开了电灯,不耐烦地骂她:“你蛞蝓精啊?” “哥,你怎么那么冷,你是不是要死了。”初弦汗津津的手一把握住初景的手背。 初景一把拍掉初弦的手,用脚勾来矮凳把初弦按下坐稳:“你脑子烧糊涂了。” “呼…哥,我觉得那个酒有问题。”初弦喘着气,说话很是疲惫,她抓着左胸口的衣服,看上去很不舒服。 初景没心思跟她贫嘴了,伸手去摸初弦的脑袋:“好像没发烧啊,就是汗出得多了点。” “呼…”初弦气喘吁吁,脸红得怪异。 初景蹭地后退一步:“冯二那王八蛋子不会真搞事吧。” “哥…怎么办…”初弦倚靠在鞋柜上喘粗气,“我感觉我的鸡吧硬了。” “你哪来的鸡吧!”初景每次都被她的口出狂言惊得魂不附体,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嘴没个干净。 初弦不再说话,沉默着缓气,初景赶忙去接了一大杯凉水,初弦哆嗦着手接过,洒了一半的水在裤子上,初景头疼地拿过水杯亲手喂她。 她的嘴是漏的。初景没有再出言损她。清水顺着她嫣红地唇瓣淌过她纤细的脖子,有一小束分流积进了她的锁骨窝里,在白炽灯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初景不自在地把目光挪开了,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吞了一下口水。 他觉察脸上一热,小声嘀咕:“我好像也喝麻了…” 初弦虚弱地推开了他的手:“床…我要睡觉…” “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你的。”初景锁了门,脱下初弦的鞋子,打横抱起烘热的初弦,把她丢回她的床上。 他想逃走,她死死攥住了他的中指不松。 明明她都虚成这样了,哪来的蛮劲?初景抽得手指关节咔咔响,他无计可施只好跪在床边,好声好气劝道:“你睡你的,我不打扰你,你别拉着我啊。” “哥,我不会打飞机,你帮我打好不好…”初弦扭着胯翻过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要命——初景想像她一样脏话连篇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 他咬着唇不敢开腔,再次试图抽走自己饱经折磨的中指。 纹丝不动。 她还把另一只手加了上来,贴上他已经冒了不少汗的手心。烫得他也眼泪汪汪。 可怕的不是如饥似渴的饿狼版好meimei,可怕的是他的二兄弟,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站起来了。 难道他喝的酒里也有人下药!不应该啊! “小弦乖,你很困,你想睡觉。”欲哭无泪。 “哥…我睡不着…我的鸡吧好痒!”初弦爆发出巨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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