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它骑出来,嗯……可以吗?” “啊……遵、遵命……”托马也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抱住绫华,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的两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骑在了少女的胯部,用自己些微张开的后xue对准了那个正待生长的器官,小心地、前后地碾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感到浑身灼热,下身摆动的速度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托马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紧闭着双眼,却不自觉地吐露出些许的呻吟,浑身紧实的皮rou也变得柔软,从小姐的眼中看去,早已化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臀波乳浪,yin乱非常。托马晃动腰腹的力度逐渐变大了,连带着小姐的身体也一并震动,两团凝脂般的乳rou如碎雪晃动,好像要被甩飞一般——小姐有只好些难堪地把它们抱在双臂间,以抵抗传来恐怖快感的下身。被托马蹭过的阴阜一阵阵高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数汗水被震到空中,而托马忽地失声浪叫起来,两只手也难自禁地抓在胸前,两团饱满胸肌早已被他自己蹂躏得嫣红,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间涌出,两腿抖如筛糠,几乎无法保持跪立的姿势,似是想要逃离,却早已被钉在欲望上:家政官的后xue被小姐那骤然破出的新生的阳具,精准无情地扎捅了个对穿,一下子抵到了甬道最深处去了。 “好厉害……”托马哽咽不已,连出口的言语亦无法控制,舒爽到抽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扣弄着早已熟大的rutou,“小姐的……好厉害……好大……连我一个Beta都……嗯……”他一片泪眼朦胧地痴痴地望着小姐,“这也太超过了……” 就连小姐本人,似乎也对这根新生的巨物震惊不已。绫华小姐熟读诗书,深谙礼仪,剑术精湛,然而在她过去的岁月中,还不曾学习如何令一个人雌伏,甚至她本身“白鹭公主”的名号,令她在三奉行之间,总被视为婚姻的猎物。她隐约感到什么在苏醒,如同一场初春的雨落在冬日后皲裂的大地。她缓缓坐起身,松松地圈住托马,家政官已经无力支撑的双腿一下子卸了劲,整个人在挺立的阳具上做下去,坐到了底,连摊在小姐腿上的臀部都已经变得绵软,托马闷哼了一声,眼睛向上翻去。 绫华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一条腿扶到肩上,令家政官换做一个好被进入的姿势。 “托马,我要进来了。” 小姐随后便俯下身,认真地工于性事,她的眼神里最初的迷乱褪去,已经变得清明,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托马无力地将胳膊折在两侧,将这具身体和不再压抑的娇喘如数向小姐献上,陷入了艳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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