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馈让我始料未及,我似乎是陷入这种强迫他人的快感里,再次将按摩棒插进他肠道里。 赵路生无助的哭着,求着,我威胁他、警告他,一边撸动他涨红的yinjing,一边进行下一波冲击。 他叫喊的声音甚至都能穿越墙壁,我恶趣味地提醒,赵路生立马羞耻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直到他射出来,我胳膊也没了力气,赵路生像个被人凌辱过的女人,岔着腿边颤边哭,乳白的jingye从肚脐喷溅到了脖颈。 他这样哭,让我有些不爽,我拍了拍他的脸:“有这么难受吗?” 赵路生睁开眼,脸上满是泪水,他强行吞咽了好几下,才哑声问我:“我这样……以后会喜欢男人吗?” “什么?” “我……他们……” 我明白过来之后哭笑不得,他肯定是爽到了,前列腺高潮这种背离男人初衷的快感,是多少同性恋追求的快乐。 这或许是他的认知。 “你想太多了,除非你本来就是同性恋,”我伸手握住他射过后疲软的自己,示意问:“那你想被男人用这个上吗?” “啊?不……不想!我不要……”赵路生摇着头,把更多的泪水摇了出来。 原来恐吓他会这么爽,他看起来好可怜,额头被汗浸湿,浑身是汗,还落着jingye,下半身一片yin靡。 真是逼良为娼,我看着惶恐的他内心愉悦极了,这时,我犯了第一个错。 鬼使神差,我吻了他。 他正张着唇呼吸,我轻而易举吻到了他的舌,他似乎是不抽烟的,口腔里没有什么不适的味道。 我很久没有亲别人了,不接吻是我近几年的规矩,我对前来的男嘉宾都下不去嘴,现在赵路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唇里柔软湿滑的感受让我不能自己。 但等我听到他喘不上气的呜咽时,我闪电般起身,赵路生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的眼神无端让我感受到了冒犯。 “啪!”我抬手给了他右脸一个巴掌,随即站起身用胳膊抹去唇上的水渍,脫下手套俯视被扇迷茫的赵路生。 他一手捂住侧脸,像是被打蒙了。 “结束了,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我扔掉手套后,转身将包里一沓钱扔在他身侧,是原先定好的五千元,我冷冷说:“你的费用,走的时候关上门就好。” 我走了,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离开的,是什么心情离开的。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没能睡着,半夜剪完他的视频后,直接传到了我的账号上,标题按照套路取的恶俗:纯情男大学生开苞。 第二次见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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