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酒场叫嚣不停,赵路生牵着我飞奔,心脏狂跳的同时酒精快速弥散血液,我的脑袋开始发晕,胃里翻江倒海。 “别跑了……”我拽着他停下来,“我想吐……呃……” 话没说完,我弯腰吐了,赵路生扶着歪斜的我,在凌晨一点的马路上,将方才灌下去的各种酒,通通吐了出来。 “你怎么喝这么多。”他不断拍着我的后背,左手不知道扯过来什么给我擦嘴。 借着昏暗的路灯一看,是他的白色短袖,我推开他,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却被自己吐出来的残渣和味道恶心到了,重新弯腰干呕起来。 那时候我一定狼狈极了,但赵路生再次拍着我的后背。 “别动。”他扯着衣摆替我擦干净脸,又换了个地方擦我的手,将本来干净的他,又弄脏了。 “赵路生……”我眯着眼睛看他,人越来越飘了。 “是我,”他双手扶住我无力的脑袋问:“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从这里开始,我几乎断片了。 夜晚还挺凉,我好像被塞进了车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脚又离了地。 其他很多都记不清了,但背我的这个人后背好硌,而且一点劲也没有,他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就在脸侧。 再过一会,我越滑越下,只能贴着他的脖子。 “你好硌,我要掉下去了……”我嫌弃道。 这人叹了口气,停住脚,将我往上送了送。 等我迷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灯是关的,但有扇门亮了一条缝,细细水声里像是有人在搓衣服。 这间房的环境布局,太像我之前那间公寓了。 我挣扎起身,外搭的黑色薄衬衫不见了,背心和短裤完好无缺。 我下了床,感觉还是很飘,晃晃悠悠去光亮处。 是赵路生,他正光着上半身在洗脸池里拧他的短袖,门开的同时,他转头看见了我。 “你醒了?” 赵路生立马放下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近。 “你还好吗?还想吐吗?”他摸着我的额头。 我头靠在门框上睁不开眼说:“头晕,你怎么在这?” “我送你回来的。”赵路生递过一个水杯,“漱漱口吧。” 漱口的同时,我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吵架,摔酒瓶,赵路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飞奔,吐的稀里哗啦。 我起身,赵路生将湿衣服拧干,“你吐完就醉了,怎么也不说你家在哪,我记得这个门锁是指纹的,就用你的手试了一下。” 和我仅剩的记忆差不多,但我突然想起来问:“你为什么会在那?” “我晚上在附近兼职,下班刚好看到你了。”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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