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靠着琴凳抽搐着。 蠢货。奥尔菲斯冷眼看着几处收回枪口的影子,想道,亏他还曾经短暂地将之作为怀疑对象。 庞兹·杰科克斯身边的护卫维护着秩序,让混乱奔走的人流站定。衣着考究的、能在某个领域呼风唤雨的上等人们此刻像是鹌鹑一般露出惶恐的神情来。 突然,站在高处的奥尔菲斯却像瞬间意识到什么似的站直了身体,他的手指按在了配枪上:“‘记者’,让人留心这个时候还在移动的……!” 大厅中央,庞兹安抚地挥手,虽然他仍然将几乎瘫软的女孩挡在自己胸前:“大家不要恐慌,杀手已经被枪毙了!侍者、侍——”蓦地,他愕然瞪大了眼睛,声音戛然而止,一枚不知从何处射出的子弹从他的背后没入了富豪的左胸。瑟瑟发抖的姑娘感觉到束缚自己的力量逐渐流失,失焦的眼睛逐渐回神,她在恐惧中发出一声尖鸣。 人群再次sao动起来。在一片慌乱中,杰科克斯专属的医疗团队赶入会场,奥尔菲斯仍然沉默地注视着下方的狼籍,突然,他抬手向假门处扣动了扳机。隐藏在香槟塔下的人反应极快地向右侧闪过,子弹旋转着擦过他的左肩,那人蓦地回首,陌生的脸上两双熟悉的眼眸在嘈杂之中对上了视线。 奥尔菲斯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D 踏进那幢熟悉的独栋公寓的时候,一柄枪直直地指向了奥尔菲斯的额头。他顺从地举起双手,嘴角噙着一抹不知所谓的笑容,望向对面冷脸站着的人。 “小说签售会,德罗斯先生?” “远在华盛顿的一位小姐指名的礼仪指导?” “或许,我们需要彼此解释一下。”奥尔菲斯在两声重合的质问后耸了耸肩,提议。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话,只将枪口往前送了送。 后背顺从靠上了刚刚关上的木门,奥尔菲斯闻到对方衬衫上酒精、甜点与香水的气味,“别这样,我们都回到了这里,就说明还有交涉的余地……好吧,既然我的丈夫没有开口的意思,那么,有没有感受到‘噩梦’的礼物——它现在已经在空气中弥漫开了,”他的齿间咬着一颗白色的药片,眼睛里闪着隐约的的笑意,“玩个游戏?解药只有一枚。” 弗雷德里克沉默着顿了片刻,而后一拳砸在了身前人的侧脸上,同时右腿刁钻地弯起,勾向他的膝弯。一时间,天旋地转,单片眼镜砸在远处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哀鸣。玄关鞋柜上的小碟被震得翻倒,彩色包装的清口糖如断线玉珠般散落。 身下两人曾一同选购的波斯地毯温柔地减轻了摔落的冲击,在被冰冷的枪口贴上额头的同时,奥尔菲斯唇角的笑容则愈发兴味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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