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耐什么?” 血的味道。 白起不由自主地主动缠上那条受伤的舌头,他用舌尖舔过细小的伤口,血丝在味蕾间绽开。这次并不成功的evol实验带给他的影响比他想象的更大,狼耳高高张开,扑闪,颤动,尾巴垂在腿间轻轻地扫过,白起垂眼想要吻得更深,但下体突然传来的酸痛忽得唤回了神志。 裤子不知何时被褪到膝盖,两根手指隔着纯棉布料碾过女xue,凌肖结束了这个吻,平静地描述客观事实:“你湿透了。” 白起夹紧了弟弟的手,他对这样探入私人领域的冒犯感到不安,动作却仿佛在邀请。zuoai已是常态,不至于令他扭捏,但是在如此不稳定的状态下被撩拨神经,白起没有信心能维持绝对的冷静。他试图阻止凌肖:“今天还是算了……唔!” 凌肖充耳不闻,反手抓住蓬松的狼尾往根部摸,异样的感受迫使白起张开腿,他后仰想去拉开凌肖的手,却被按着后脑勺埋进沙发里。脆弱的部位在凌肖面前一览无余,狼尾夹在腿根,试图掩藏淌水的屄,绒毛的触感却又刺得他愈发兴奋。这完全是驯兽的姿势,凌肖卡着尾根扯开白起的尾巴,手上用了点力气,真的很痛,白起抓紧了沙发罩,稍尖的指甲深深掐进布料里,快感同样随着凌肖略显粗暴的动作在尾骨处炸开。 白起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哽咽,“别玩了。” 他当然知道凌肖是在玩弄他,有时还会侮辱他,伤害他,但白起不以为意,他足够坚强,并不于弟弟计较这些事。这样一时兴起的游戏,他只是不知凌肖何时才会厌烦,厌烦了从令他难堪中寻求愉悦,厌烦了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多年来的不管不问,厌烦了与他如此亲密的有违人伦的接触。白起从不认为弟弟走上了歪路,像旁人所说那样离经叛道,因为他知道,凌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畸形兴趣终会有耗尽新鲜感的一天。 只是目前来看,凌肖还没那么快就玩腻。他嘲讽了几句白起的迫不及待,勃起的性器抵着湿软的屄口,没怎么扩张便要进去,手指仍握在尾根处摩挲。除了弟弟的性器外无人造次的地方,白起甚至不曾用手疏解情欲,他很擅长忍耐,这样发育不全的女屄太过窄小,紧紧嘬住粗长的柱身,水声粘稠,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凌肖清楚白起还可以承受更多——对他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只会独自承担的这个人,无法靠近的这个人,总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这个人,对他再怎么过分都没关系。他活该。 凌肖低下头,含住颤抖的狼尾用力一咬,身下将性器顶得更深。 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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