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梦了,大概只是意外。” 他垂眸陷入某种恍惚的情绪,自然没有注意到白焜在听到那个名字后又睁开了眼。助手同为Alpha,自然感受到了身后上司投来的锐利视线,忍不住在心中敲起了警钟:参与到上司与实验品的父子矛盾中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体验。 她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便听到白焜命令的声音:“镇定剂换成刚才那一支。” 身体比思维先一步做出回应,助手称了一声“是”后才反应过来白焜是要她使用那支已经配好的温和版镇定剂。 白起抬起脸,正好对上白焜的视线。 “你有一周的时间考虑。”那个男人如是说道:“如果你想把它生下来的话,我不会给你安排手术。” 白焜态度的突兀转变对白起而言并非惊喜,他看起来又诧异又困惑。这不是一个难以做出选择的题目,问题的答案只会有一个:“不用考虑了,我同意手术。” 男人站起身,一身军装服帖地穿在身上,颇有气势:“我说了,你有一周的时间考虑,别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白起满脸的不可思议,直勾勾盯着男人转身的背影。他不理解白焜在想什么,显而易见,孕育在他腹中的胎儿是兄弟luanlun的恶果,在他原本就足够畸形的身体里诞生出一个更加畸形的存在,这绝无温情可言。所以他加重了语气又一次答道:“我不后悔!它不该出生……它会是个怪物!” 然后他看到他名义上的父亲微微侧过身,轻飘飘瞥他一眼,道:“你和他,你们两个也是怪物。” 这话说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地方,evol本就是异于寻常事物的特殊存在,有人会把它当作基因进化的能力,也会有人把它当作非我族类的怪物。但白起还是心生荒谬之感,毕竟他正是因为没有evol而被白焜抛弃,又因为觉醒了evol才被白焜拾回。 隔天体检结束白起便出院回了家,他本不打算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前去见凌肖,然而算算日子将近凌肖的易感期,这又不能不让他感到担心。 当晚有演出,白起捏着那张门票最终还是去了Live House。场下人来人往,光线昏暗,凌肖弯下腰同观众击掌,前排的人群便沸腾起来,纷纷向前涌去。白起避开热情的粉丝走上二楼的休息区,倚着栏杆向下看,一束打光照在凌肖身上,映得他眼睛明亮。 旁边还有几个年轻姑娘同样趴在栏杆上看演出,白起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只凭直觉认定这应该是一群结伴的Omega,职业通病使得他多留心关照了几眼。她们正在嬉笑:“就是他啦……哎呀,你管我,我今晚肯定会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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